皇后一族果然被噁心到了,派了殺手入大胤要追殺蕭父,可她這麼一動作,擁護皇帝的人也知道了這事。

雖然不知道蕭父是如何躲過追殺,又如何與保皇一派取得聯絡,但西涼的保皇一派與蕭家匯合之後,竟然藏在了大胤,而且還打算著壯大勢力,好殺回西涼奪回皇位。

秦婠聽著,不由感嘆蕭家和保皇派真的好勵志,都被攆到敵國來了,還不忘集結部隊反攻回去。

但是涼涼了呀老兄!

你們遇到了大胤最腹黑的太子,還被他抓了個現行,這是要被一鍋端了呀!

秦婠在心裡為他們默哀了三秒鐘,轉眸看向李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難不成蕭家的書房,還將與各人往來的書信儲存著?”

李澈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笑了笑道:“雖不中亦不遠矣,蕭父為了日後證明自己,或者後代的身份,故而將一應往來的書信,包括信物都儲存完好。”

“這幾十年來,他們陸陸續續從西涼來了不少人,都被藏在了太原某處,從蕭府每年送去的糧食看來,如今應該有近萬人了。”

“這麼多?!”秦婠有些驚訝:“太原的知府都不知道麼?”

“萬人看起來多,但若真要隱藏在各處,還真是發現不了。”

李澈笑了笑:“可有意思的是,蕭父一心想要回去報仇,但蕭君卻好似並非如此。婠兒不曾見過蕭君,但孤是見過的,那人確實氣度不凡,但也僅僅是作為百姓氣度不凡罷了,嚴格說來,他的氣度充其量與父皇那些美人所生的子嗣差不多。”

“話不能這麼說。”

秦婠不大讚同李澈的話:“一個人的氣度,很大程度上決定於他的所處的環境,你若領個小乞丐回去,日後長大他的氣度定然也很好,蕭君在市井長大,還不是京城那樣的地方,都能讓你瞧出氣度不凡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李澈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孤要同你說的是蕭母,蕭父當年入大胤,多是因為商隊相助,他入大胤之後,也是一直有商隊養著,他東躲西藏也一直未曾與旁人接觸,後來便取了商隊頭領之女,也就是如今的蕭母。”

“那蕭母可是地地道道的大胤人,蕭父在的時候,她沒有明確反對過回西涼之事,可蕭父一死,那些保皇派還需要蕭家養著,這蕭母就不樂意了,若不是蕭父臨死前,讓蕭君發誓定要照顧好那些來投奔的人,孤懷疑,蕭母恨不得對那些人不再過問才是。”

這點秦婠其實很能理解。

畢竟蕭母是大胤人,花自家辛辛苦苦掙的錢去養西涼人,而且殺回西涼在她看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故而就等於是拿白花花的銀子往水裡仍,她肯定不大樂意。

秦婠摸了摸下巴:“那這個蕭君還真是左右為難,一邊是皇子的身份和蕭父的遺願,一邊是蕭母的不贊同。”

李澈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再者,就蕭君如今的見識、氣度,還有他那些所謂的保皇派,想要回去復仇奪回所謂的正統皇位,無異於天方夜譚。”

聽得這話,秦婠這才後知後覺的琢磨出味道來,她抬眸看向李澈,略帶好奇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如今知曉這糧食去往了何處,還知曉大胤藏著一幫西涼人,你是打算將他們一鍋……一網打盡,還是如何?”

李澈聞言,心情極好的揚了唇角,對秦婠道:“你猜。”

秦婠:……

猜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