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聞言頓時來了興趣,連忙湊過去追問道:“是什麼好東西?”

李澈轉眸看她,微微挑了挑眉:“蕭家與西涼來往的密信。”

“啊?”秦婠有些懵:“這不還是在說蕭家通敵叛國麼?”

“算不上賣國。”李澈淡淡道:“因為他們本來就是西涼人。”

“啊?”

“別啊啊啊的,瞧著傻氣。”

李澈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語聲雖依舊清冽,面色也依舊如常,可其中的寵溺是怎麼也遮不住的:“先用飯,飯菜都要涼了。”

秦婠嘟了嘟嘴,不滿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年紀輕輕就有了被薅禿的煩惱,真愁人。

用完了飯,秦婠照舊是要午休的,可今日她實在起的太晚,根本睡不著,便拉著李澈,要他將蕭家的事情。

李澈如今也是無事,便躺在榻上,將她抱在懷裡,跟她細細說了起來。

秦婠實在搞不懂,他講事就講事,為毛要抱著她,俗話說的好秋老虎秋老虎,九月熱的你遭不住,即便眼下放了冰,可依然熱的可以,她都想跟這個人形暖爐分房睡了,他還要抱著她!

啊啊啊啊,好懷念空調。

她為什麼沒有個牛B的系統,讓她能夠發電,造空調什麼的!

穿越都穿越了,再附帶個紅利很難麼?!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李澈摟了摟她的腰,讓她更貼近了些:“躺在孤的懷裡,還走神?”

秦婠:!!

熱!!

好在李澈很快就講起了蕭家的事情,不然秦婠覺得這簡直是在考驗她的忍耐程度。

蕭父的身世很複雜,他本是西涼皇子,因著母妃得寵遭了皇后的毒手,他的母妃臨死之前動用了所有關係,將尚屬少年的他送到了大胤邊境,與護著他的人一道,佯裝遊商入了大胤。

蕭父雖身在大胤,卻一直沒忘記要回西涼復仇,他身邊的人,也時時刻刻提醒著他,當年他的母妃死的有多慘。

他一直暗地裡招兵買馬,籠絡支援他的人,西涼前二十年之所以一直在騷擾邊境,也有要找人的意思。

可大胤有秦家,西涼非但沒有找到人,還總是打敗仗,老慘了。

西涼和大胤有些相像,皇后一族勢力盛大,就連西涼的老皇帝也在皇后一族的控制下。

西涼老皇帝得知得知蕭父未死,竟然在臨死之前親寫了一封詔書,要傳位給蕭父。

雖然老皇帝知道,這詔書根本無用,也根本無法傳達出去,但他還是寫了,既是為了噁心皇后一族,也是為了表達他的不滿,這是他最後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