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好好下棋,這棋也下得太臭了。”沈瀾弦一臉嫌棄地看著沈非念。

沈非念默唸清心咒,我忍!

沈瀾弦鄙視完沈非唸的棋技後,繼續說道:“多是有毒的。哦,你猜我還找到了什麼?”

“什麼?”

“醫館裡得有幾個幫我打雜的,我最討厭舂藥碾藥了。”

“……好!”

“嗯,發現了調配狐尾冷香的草藥。”

“什麼?”

“啊還有,醫館裡最好有活水,活水煎藥效果更好。”

“我他媽給你在護城河旁邊架個水車,天天給你打水唄!”

“也不是不行。”

“……沈瀾弦你適可而止!”

“沒有的話至少也得有井水吧,差是差了點,湊和能用。”

“好的,沈大夫。”

“進藥材的時候你得帶上我去,你什麼都不懂,別給我弄一堆垃圾回來只能當柴燒。什麼靈芝啊,人參啊,鹿茸啊都得弄點,哦,我吃,不是拿來賣的,拿來賣的另算。”

“沈瀾弦老孃跟你拼了!”

沈非念掀桌而起!

沈瀾弦捏著棋子收起腳腳,躲到一側,“你肝火好旺啊,來,我給你把把脈,抓幾副藥。”

沈非念上手就要掐死他!

沈瀾弦上躥下跳躲著沈非唸的魔爪,嘴裡還不帶歇的:“都說你肝火旺了,你這樣不行啊,不能諱疾忌醫,快讓我好生給你把個脈看看。”

“沈瀾弦,你不幫我找出是誰種的那些草藥,醫館的大門你進都別想進!”

沈瀾弦得得瑟瑟:“說得除了我,你還能請到別的坐堂大夫似的。”

“老孃關門不幹了!這德老孃不積了!”

“……這倒大可不必,我去找就是了。”

沈非念帶著一肚子的氣氣沖沖地回到自己院子,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織巧問她怎麼了,她氣得說不出話,趴在床上蒙起被子倒頭就睡,氣得睡不著。

更氣了。

氣得睡不著的她乾脆起來看月亮看星星,和織巧從詩詞歌賦聊到哈欠連天,最後在滿是花草香的深夜裡再也不想風花雪月,只想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