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聞這話,無一不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唯獨清月拿起了一旁的掃把,一臉嫌棄的朝著外頭掄了過去。

“真是晦氣,什麼髒東西都能來湊熱鬧!還不抓緊滾出去?!”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凶神惡煞的漢子們各個面面相覷。

為首的那個更是臊紅了臉。

“你們欠債不還,居然還想反咬一口訛我們錢?!你……”

'“一個人頭,五十兩。”

慕長歌薄唇輕啟,匕首直接劃開了那老者的衣裳。

剎那間,血光崩現。

她面帶微笑,眉眼如畫。

“再多說一個字,命,就不用帶回去了。”

被威脅的老者嚥了口唾沫,胸膛上刺痛讓他額頭青筋暴露。

慕長歌這一刀直接插在了他左肩上的一處穴位中。

人體穴位共有七百二十處,常規醫用四百零九處,有些學位雖然救不了命,可是捱上一下,足以讓人疼入骨髓。

慕長歌用著老者的衣服領子抹掉了匕首上掛著的血珠兒,笑臉盈盈。

“七爺,這點血雖然要不了命,可這血流多了,人,還是會死的。”

慕長歌另一隻手捏著銀針,抵在了這位七爺的腦幹上。

隨後問道:“我久聞京城七爺盛名,自是知道你家纏萬貫,不知這兩萬兩,何時能湊齊?”

七爺聽著這話,仰天笑了幾聲,言語中盡是恨意。

“我終日打鷹,卻沒成想有一日竟被鷹啄了眼睛!是老夫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認栽!王武!去取銀錢來!”

“別耍花招,我只收銀票,若是不知好歹,城西口的棺材鋪,今天就要多一樁生意了!”

夏日的春光正好,到了如今這個時辰,暑熱已除,涼風習習。

說不出的舒爽。

慕長歌坐在長凳上,品著涼茶,哼著小曲,好不自在。

而杏林飯莊大堂的另一頭,京城最有名的地皮無賴——七爺,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捆成了一個粽子。

跟他一起過來的那些潑皮無賴齊刷刷的跪在門口的街上,沒一個敢多吭一聲的。

此時的七爺已經比剛才多了幾道口子。

慕長歌發話了,只要這些人敢再多說一個字,他們這位主子的身上就會多一道傷疤。

若是這些人想看一下凌遲現場,慕長歌倒是不介意親自動手。

清月拎著一把菜刀,站在七爺的身後,一張小臉凶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