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她目中有了驚喜的光。

王語笑靠近了水缸。

這些水缸是陳列在皇后太華宮門口的,防備大內走水,皇后看到這裡已有點悚然,想不到王語笑這麼快就了悟了案件的來龍去脈。

“皇上,”王語笑朝皇上盈盈然行禮,“屍體的傷痕與瘢痕告訴我,這裡才是第一現場,她是被殘暴之人按壓在了水缸裡,窒息而亡,”她的聲音逐漸冷厲了不少,“她掙扎呼救,但無濟於事,所以死不瞑目。”

“王妃也不過一面之詞,如何能斷定的這麼精準,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啊。”皇后皮笑肉不笑。

王語笑自然知道是皇后或者王嫣然殺了書香,只因她們怕書香會將昨日的事和盤托出,此刻她深吸一口氣,“指了指水缸。”

“怎麼?”王嫣然是無所畏懼的,事情是她和皇后合謀的,但從頭至尾處理的迅疾極了,更不會留下什麼紕繆,既是王語笑非要調查,那麼她不吝嗇和她玩兒一玩,“難不成在王妃這裡,連大水缸也會口吐人言了。”

“還真讓公主殿下說著了,這大水缸確乎會說話。”王語笑躊躇滿志一笑,掀開了衣袖,露出了藕白的手腕,那頎長的手指探入了水缸,打撈起來了一把黑黝黝的髮絲。

“這是什麼?”眾人駭異的靠近,臉上表情各不相同。

就在此刻,夢忽而無疾而終,一切結束後天大亮了。

“公主公主,太子邀您到花廳去吃東西呢,說是要接風洗塵。”天剛剛亮,她才剛剛睜開眼睛,太子就在邀她。

公主急急忙忙收拾。

忙忙碌碌了會兒,兩刻鐘就這麼過去了,等公主到宴會廳的時候,太子已等候許久,見他到來,他笑了笑。

“你來的正是時候,飯菜也上來了。”他對他無微不至,嘴角始終掛著一個平易近人的溫暖微笑。

她回來後卻時不時地在思念司徒霆鈺,還依舊感覺他在自己身邊,如今吃飯也感覺索然寡味。

“怎麼沒胃口呢?”見小妹沒怎麼吃,太子蹙眉。

公主只能硬著頭皮吃,吃了東西后,公主這才說道:“我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不是嗎?我如今隊他算是一見鍾情了。”

“小妹這是什麼意思?是要以身相許嗎?”這未免有點誇張離譜了。

“等他回來你見了他你就知他是多優秀的人。”千言萬語都不能描述他的好萬分之一。

千言萬語都不能將她的感動說出來。

“見見人再說吧,對了我最近也認識了一個女子,她……”他偏著頭想了許久,眼神柔軟,“她也是個奇女子,模樣兒那自不待言,這一輩子如能抱得美人歸,我死而無憾。”

這一生,對他和她來說,人世間一切的一切都應有盡有了,目下還沒有的就是缺失了的情感,聽說哥哥也有了意中人,公主笑了笑。

“那可不是兩全其美雙喜臨門了,那可真好極了。”公主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