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朕的皇后還在就好了,朕的皇后一定不會讓朕就這麼離開的。”司徒霆鈺想到了夏以妍,但夏以妍呢?如今已消失不見生死未卜。

夏以芙和夏以妍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們兩人一個善於處理事情,一個完全不能處理事情,兩人的態度也是大相徑庭,如若不是念在夏以妍是夏以芙的妹妹份兒上,司徒霆鈺才不會理會夏以妍呢。

此刻朝堂之內亂哄哄的。

不少人都建議離開,司徒霆鈺看了看裴延,“老大人怎麼看,也要離開?”

“這……”裴延陷入了沉默,他想不到事情會如此愈演愈烈,已是無計可施。

“還有什麼人可以起用?”

那藍鬍子已經在修築堤壩了,但事情進行的不怎麼順利,還需要更厲害的人來參與進來,裴延左思右想終於想到了一個人,“此人到是可以試一試,但如今此人卻在深牢大獄之中。”

“什麼人?”

司徒霆鈺看向裴延。

“當年此人就是工部尚書,奈何此人因貪汙受賄而被打入囚牢,此刻如皇上可以去見一見他,事情沒準兒就成了,當年的許多邊防和工事都是此人做的,此人叫皇甫天絕。”

說到這裡司徒霆鈺卻想不到究竟皇甫天絕是誰。

裴延娓娓道來,說這皇甫天絕是個出了名的貪官,先帝在時很是重用,其實先帝也知道此人貪墨,但比這人更厲害的人卻是沒有的,先帝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後來先帝駕崩之前將此人打入了深牢大獄。

“不光護城河,就連先帝的陵墓都是此人修築起來的,以及我帝京的密道和排水系統,如今已是二三十年了,那些密道依舊很好沒一點兒問題。”裴延如是說。

聽到這裡司徒霆鈺看到了希望。

“那還等什麼,就找此人說話。”說話之間司徒霆鈺就準備去找此人了,但卻哪裡知道裴延這邊還有話說。

“此人心高氣傲,之前臣下也不是沒有去找過此人,奈何此人就是不肯出來,他說先帝用他是年金弓藏,如今您又要如法炮製,他是寧死不屈的。”裴延這麼說。

司徒霆鈺思量了片刻,也感覺為難。

“那就投其所好,他喜歡什麼?”

“此人喜歡金銀珠寶,喜歡美人,還喜歡美酒佳餚,真個是五毒俱全。”聽到這裡,司徒霆鈺笑了笑,“你去準備,今日朕就禮賢下士去。”

但實際情況卻不容樂觀。

司徒霆鈺是做好了禮賢下士的準備,然而那監牢內的皇甫天絕卻堅決不肯出山。

“這些都不夠嗎?這已是我帝京的半壁江山了啊。”司徒霆鈺為拉攏皇甫天絕,將賑災用的錢財都送了過來,“如今我國庫空虛,早已寅吃卯糧,您和先帝之間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先放在一邊呢?朕需要你啊。”

那監牢內的皇甫天絕已是個老人家了。

他的黃金時代都犧牲在了先帝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