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帝京以後,她發現司徒霆鈺考慮的問題似乎逐漸的多了,並且比較喜歡考慮了,日日都愁眉苦臉,她怕有朝一日司徒霆鈺會丟棄了自己。

她好不容易躲避了老秀才的求婚,如今到帝京來本就想要尋找個參天大樹,耗盡了辛苦到了這裡但想不到自己這一路上不管怎麼樣去勾引司徒霆鈺,這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就是無動於衷,一切都讓夏以妍頹廢。

如今到帝京後,司徒霆鈺開始大手大腳,這無疑暴露了什麼。

“不如讓奴家到你們家去,外面客店裡壞人多,我一個人只怕應付不過來呢。”真是得寸進尺,該死的夏以妍想要到司徒霆鈺家裡去。

“我家?”司徒霆鈺笑了笑,眼神倒還柔和,“只可惜我並沒有家,只能屈你在客店了,你放心就好,我依舊一日三餐還和你在一起吃,等我穩定了下來,我帶你倒其餘的地方去。”

“也好。”夏以妍悶悶不樂的點點頭。

司徒霆鈺出去調查事情了,在這個時代想要知道什麼秘密只需要到青樓或茶樓去打聽,保證會有一籮筐的秘密,打聽的確切後,司徒霆鈺這才回來了。

到帝京後夏以妍就在考慮何去何從的問題了。

只要司徒霆鈺肯帶她到家裡去,她這個妖女總有辦法會討歡心,讓司徒霆鈺全家人都喜歡上她。

然而看司徒霆鈺的模樣,他對自己的身份似乎儲存成了一個秘密,一點兒不情願和盤托出。

她因此想到了聚斂錢財,今日司徒霆鈺出門去後,夏以妍已到了附近的銀號去兌換銀票去了,她日日朝司徒霆鈺要錢,司徒霆鈺對錢向來沒什麼籠統的概念。

夏以妍予取予求,如今已腰纏萬貫了。

等司徒霆鈺離開後,夏以妍將這些銀子開戶存好了,如今司徒霆鈺回來,夏以妍正在看銀票呢。

“做什麼呢?”司徒霆鈺來的太突然了,以至於夏以妍壓根就沒機會將銀票藏起來,倒有點尷尬,但化解尷尬的方法就是儘可能的裝作自然,她長吁短嘆,“我雖不是你的賢內助,但說起來也要負責起你的飲食起居,你我到帝京後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我所以要存錢。”

“哈,那可真好,你存,多多益善。”司徒霆鈺忍俊不禁。

夏以妍也嗤笑了一下,似乎司徒霆鈺並沒有因為自己存私房錢而惱火,夏以妍到底還是想知司徒霆鈺究竟是什麼人,有什麼秘密,但無論是直來直去的問還是旁敲側擊,司徒霆鈺對自己的身份之謎都儲存的很好,讓夏以妍完全無計可施。

聽說夏以妍病了,朝廷人都著急了起來。

司徒霆鈺本就不見,如今夏以妍又病入膏肓,裴延立即找了幾個郎中去看,夏以妍吃了不少的藥,但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吃藥的後遺症就是以後的每一個日子裡她都昏昏沉沉的。

看夏以芙昏昏欲睡,春蘭和秋菊懷疑這藥有問題,兩人找了動物做實驗,發現這藥裡頭多開了一種劑量的鎮定藥,建議夏以芙不要理會。

這日,裴延找了一個臉上塗抹了油彩的唇盤族男子,那人到了這裡以後靠近了夏以芙。

夏以芙昏昏迷迷的,睜開眼看了看那古里古怪的人,反而是嚇了一跳。

“出去,給本宮出去。”那人脖子上佩戴了不少的銀環,一圈一圈將脖頸子收起來,乍一看讓人驚悚。

那人退出來後,裴延到了。

裴延一個頭就磕在了夏以芙的床邊,語重心長道:“娘娘,如今太醫院內那一群只會掉書袋的傢伙並沒有什麼好厲害的,微臣等尋了外面的郎中,微臣是好心好意,您如今不早早的好起來情況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