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了要懲罰,做對了要表揚,自己只要把握大局就好。

就拿這一次,徐缺用陳茶賄賂蔣懷遠確實是不對,可這陳茶確實也氣了奇效。

“你說的似乎有些對,我不應該怪你,我應該感謝你才是…..”思慮了半天,林初雪主動承認了錯誤。

徐缺淡淡點頭,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林初雪耷拉著小腦袋,用餘光暼了徐缺一眼,她突然覺得現在兩人的關係怪怪的。

打比方,剛才是自己在訓斥徐缺,可現在反倒是她訓斥自己、

而且現在徐缺的這副模樣,是林初雪以前從來沒見過的,就好像他是天生的領袖,就好像自己要天生服從徐缺一般。

“不對啊!”

林初雪忽然驚醒道:“蔣叔叔喝了一輩子的好茶,你用陳茶給他喝,他怎麼會喝不出來,還一個勁的說好?”

這個問題是個關鍵,林初雪不相信蔣懷遠喝了幾十年好茶的人,會喝不出來新茶與陳茶。

那隻能說明,徐缺給他泡的茶葉,品質超乎的好,遠超市場上的大部分龍井。

“我不知道啊!是不是你蔣叔叔最近感冒發燒,舌頭出了問題?”徐缺也跟著一臉懵逼。

林初雪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徐缺又開始沒有正形了,她的強大氣場也跟著回來:“那老實告訴我,給蔣叔叔的那種陳茶,你還有多少?”

“一暖水瓶!”徐缺想也不想的說道。

噗!

林初雪的口水都差點噴出來:“你就用開水壺,來放這種好茶葉?徐缺,你這是暴殄天物。”

暖水瓶不就是開水壺嗎,只不過現在的人都用飲水機或者燒壺燒開水,在兩千年出生的人都知道,暖水瓶是幹什麼的。

就算林初雪在不清楚徐缺的陳茶是什麼級別的,可是能讓蔣懷遠念念不忘的龍井茶,豈會是次茶?

她見到徐缺說的理所當然,用暖水壺放茶葉的樣子,她氣的恨不得給這傻缺一個巴掌。

“我沒地方放啊,我宿舍的環境你也看見了,就一張桌子,不放在暖水壺裡放哪?”

林初雪看著徐缺理所當然,還理直氣壯的樣子,她已經懶得在追問細枝末節:“那你的那些陳茶,能不能賣給我?”

她答應了蔣懷遠要給她弄一百克,想想暖水壺的體積,應該遠遠不止一百克了。

“陳茶而已,你要我送你,大家都是自己人,這麼客氣幹啥!”徐缺咧嘴一笑,一腳油門駛向小飛豬外賣站。

在他們走後十幾分,一群前往富春江市的豐田埃爾法車隊,準時準點的停在了蔣家門口。

而蔣懷遠如捧至寶般的,將徐缺剛才泡的那杯龍井,幾乎是雙手捧在手心,朝居中的豐田埃爾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