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蔣,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都要去富春江了,還捧著茶杯幹什麼。”

“我可是聽說今年的獅峰山頭,有好貨流出來,很有可能是貢品級別。”

“勸你少喝點次茶,留著肚子跟舌頭去品位好茶。”

“好茶葉好人生,一杯滿堂春啊!”

中間那輛定製埃爾法的第二排,右側的航空椅上,一個濃眉大眼,個頭一米六幾齣頭的中年男子一臉嫌棄道。

雖然這人個子不高,但舉手投足間有一股大佬氣勢。

他一臉嫌棄的數落著蔣懷遠,可等到蔣懷遠手捧茶杯,到了埃爾法車旁,司機與車上的兩個女助理,卻對蔣懷遠畢恭畢敬。

“蔣爺好!”

“你們都去旁邊的車上坐,我跟你們孫爺有話要談。”蔣懷遠一屁股坐上豐田埃爾法的航空座椅,兩個女助理從車上魚龍慣出,都是一米八左右的美女。

她們兩個,隨便出來一個都是空姐與名模的存在,她們卻是車上的隨從,可見這個叫老孫的中年男子,絕對是身價百億或者坐擁一方的豪門大佬。

“發車!”

老孫淡淡一揮手,司機按了一聲喇叭,由六輛豐田埃爾法,三兩賓士大G組成的車隊,這才從楚州出發,前往兩個小時車程之外的富春江市。

“出來玩,還談什麼事啊,晦氣!”老孫絲毫沒有給蔣懷遠留面子。

蔣懷遠卻也不當回事,淡淡道:“我們去富春江不就是品茶嗎,我怕人多口雜,而且我要跟你談的正是我們此行的目的,茶!龍井茶!”

“就你手裡這一杯二道湯?”老孫暼了一眼,絲毫沒有興趣。

如果將龍井比喻成酒,那龍井便是茅臺中的綿柔型,頭一道湯味道最濃最正。

二道,三道則越來越淡,做人做到蔣懷遠與老孫這種地步。,他們幾乎很少喝茶喝到三道,只有那些上等的龍井,他們才捨不得倒掉。

蔣懷遠一年花在喝茶上的費用達到了千萬。,老孫比他更甚,他一年喝茶的費用,達到了恐怖的上億,這是尋常人家十輩子都賺不到的。

“老孫,你不懂!”蔣懷遠淡淡道。

老孫逗笑了:“老蔣,比其他我或許不如你,但比喝茶,尤其是品龍井,我算是你師傅,沒有我領你入門,你現在還蹲在家裡喝香精呢。”

蔣懷遠點了點頭,對於這點他確實不好否認。

當初他還在喝鐵觀音的時候,老孫就已經入了茶道,從六大名茶,在到花茶,黑茶,小眾茶葉,他都有涉及。

若不是老孫帶他入門,說不定現在蔣懷遠還在喝著幾萬塊錢的鐵觀音,卻自詡是愛茶人士。

這若是傳到江東的上流社會與其他豪門耳中,會被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