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太極初始 第十八章 修羅問情(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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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起來真香,那我吃了啊”
“吃吧,吃吧”
“吃完了,才感覺有點血腥味呢,是血嗎?”
“是血,這是人血饅頭,好吃嗎?”
“嗚嗚,好惡心啊,我要吐出來”李玉晶不斷的乾嘔,不過一直沒有吐出來。
“益斌其實我覺得很好吃,但又放不下面子,就假裝乾嘔,我真的很想再吃一次”李玉晶羞紅了臉說道。
“既然你喜歡吃,那我就努力幫你弄到”張益斌自信滿滿的道。自此以後張益斌就帶著李玉晶不斷的闖進深山,採草藥,挖野菜,拿出去賣。
時間一晃五年過去了,張益斌和李玉晶也吃過幾次白饅頭,隨著兩人漸漸長大,張益斌長得越來越英俊,李玉晶長得越來越漂亮。村裡不少人都稱兩人為俊男靚女、天生一對。兩人也攢了不少錢,暗自商量著以後結婚用。這一天兩人上山採集龍舌蘭,李玉晶不小心被花背蛇咬傷,花背蛇劇毒無比,張益斌也不顧危險,用力幫李玉晶吸出毒血,嘴巴腫的像兩片香腸,微笑著準備死去,不過體內有一絲絲血脈不斷的化解蛇毒,幾個小時過去了,張益斌緩緩醒來,看到李玉晶在旁邊哭成了淚人。
“不怕,不怕,我不是沒有死嗎?乖乖的,別哭,再哭就不好看了”張益斌安慰道。
“人家擔心你嘛!我的心撲騰撲騰跳的厲害,眼淚就是止不住,眼睛現在麻麻的痛,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李玉晶看著張益斌淚眼婆娑,又要流下淚來。張益斌急忙安撫,拉著她的手緩步走下山來。
鄰村曹財主家有一隻走失的大鵝偷偷跑到李玉晶的家裡。李玉晶就偷偷的把大鵝抓來,拿到山裡和張益斌烤鵝吃,恰巧被財主家放鵝的家丁看到,將兩人抓到財主家裡。
“誰偷的大鵝,是你們父母,還是你們兩個合謀,還是你們其中一個?給我從實招來!”曹財主腆著肚子,氣勢洶洶的問道。
“是小的自己偷的,和其他人無關,小的嘴饞,甘願受罰”張益斌急忙替李玉晶領罪,李玉晶嚇得說不出話來。
“既然認罪,也不用見官了,給我使勁打,為我大鵝賠命”曹財主惡狠狠的說。
“舅舅且慢,還是放過他倆吧,他們也不容易,反正你大鵝那麼多,也不在乎一隻”曹財主的外甥在旁邊慢慢的說。曹正雄回頭看看自己的外甥,心想你小子又要耍什麼壞水,點了點頭。這小子看到舅舅同意了急忙飛奔過去解開李玉晶身上的繩索,將其扶了起來。
“姑娘貴姓?小生常聰有禮了”這個眉清目秀的外甥急忙自我介紹。
“小女免貴姓李,名玉晶,多謝大人相救之恩”李玉晶偷偷的瞄了他一眼。
“不用謝,不用謝,都是一場誤會,今日有緣,我來請客,舅舅你去安排一桌,咱們幫姑娘壓驚!”常聰目不轉睛地盯著李玉晶。從此之後,隔三差五,常聰就請李玉晶過來吃飯,李玉晶每次都要帶上張益斌。又過了幾個月,李玉晶和張益斌坐在小河畔,仰望星空。李玉晶告訴張益斌常聰是夢麟城守備管家之子,家纏萬貫,有權有勢,對自己不斷威逼,如果不嫁給他,就重提偷大鵝的事,把你入獄,最後弄死,還逼迫我父親寫下契約,我們現在不能在一起了。張益斌聽到此訊息肝膽俱裂,就要衝出去找常聰算賬,不過看了看李玉晶那絕情的眼神,還是默默的低下了頭。這幾個月來他發現李玉晶越來越不對勁,漸漸地嫌貧愛富起來,不斷的用常聰給的錢打扮起來,經常對自己冷言冷語。有一次自己辛苦的給她買了一包她最愛吃的栗子,她勉強的嚐了幾粒,便嘶吼著咒罵這買的什麼玩意,真難吃,叫張益斌以後不要再買。今天張益斌終於明白了,也不再勉強,至少自己不再做舔狗。
為了離開這塊傷心之地,張益斌和父母搬到了夢麟城,父親繼續做幫閒小廝,母親也繼續青樓營生,張益斌則利用攢下的錢,進入軍營,爭取早日進入化龍池,他不能像很多人那樣終身都沒有機會化龍,他要崛起,要強大,讓世人瞧瞧,為了爭這口氣,張益斌成為軍營裡最努力的人。一日在軍營比武大會上,張益斌被將軍的女兒顧鳳來相中,提拔為常備校尉,入贅將軍府。在將軍府中受盡屈辱,身上每天都有妻子的鞭笞,每天像狗一樣跪著。結婚不到半年,妻子竟然給誕生了一個男嬰。張益斌氣的臉都綠了起來,不過敢怒不敢言,自己竟成了顧鳳來的一塊遮羞布。自從生完兒子後,顧鳳來徹底放開,男寵不斷,動不動就對張益斌連打再罵,橫豎看不順眼。父親張發財由於長相英俊,被將軍的幾房小妾看上,有一次因為招待不周,被幾個小妾變成了太監。母親因此告官,官員看母親貌美,騙取了母親,之後升堂便把母親打得皮開肉綻,辛虧張益斌來得及時,母親才免於一死。
每到夜晚,張益斌都翻來覆去睡不著,即使偶爾睡著一會兒,也不斷做著惡夢。愛,對我來說真是一種奢侈品,親情,愛情似乎與我無緣,友情更不知哪去尋。心中的理想,道德的底線,信仰的堅持和現實的掙扎,不斷的衝擊著他。他決心隱藏自己,遵守規則,忍辱負重,不斷的取得妻子的信任,就這樣他用食物和疾病相沖的方式,害死了岳父岳母,同時勾引和買通了各房小妾,支援自己成為家主,在妻子顧鳳來懷胎之際讓產婆使妻子難產。又不斷的培植親信,掌控了整個將軍府,同時偷偷的和王后宋月熙來往頻繁,成為幕後之賓,有待將來接替將軍之位。宋月熙對張益斌青睞有加,把他送入星狂戰隊伍歷練,將來執掌軍權。
有一天,一個全身被斗篷遮住的半獸人送來一封信給張益斌,信中講述當初由於情況緊急,不得不拿自己的孩子和張發財與苗翠花的孩子掉包,張益斌乃是隱藏半獸人一族的王子,父親身懷饕餮血脈,母親是龍族血脈。半獸人已經被矮蠻、獸人、龍族、人族聯合滅國,種族所剩無幾,張益斌父母也被追殺,張益斌被族老掉包與此,現在半獸人族群在漸漸復甦,乞求張益斌為了半獸人考慮,也為了死去的父母報仇雪恨,重新執掌半獸人一族。張益斌立刻派人調查資訊,不斷的思考,等了兩個月,再次聯絡到這個半獸人,讓他轉告族老,此事不能操之過急,要利用人族、龍族、矮蠻人、獸人之間的矛盾,挑起戰爭。現在只有龍族和人族打了起來,獸人族現在依附於龍族,還缺矮蠻族,一定要多族混戰,才能從中漁利。自己暫時在龍族中臥底,爭取逐漸把控局勢。
張益斌在星狂戰中,不斷的發揮自身優勢,刻苦訓練成為星狂戰的一把利刃,血色的利刃。
今天格薩爾多送來青王的口諭,要立刻出兵支援巨磊城,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奇遇,心中不斷積累的情緒和野心,愛恨情仇一股腦的襲來,加上殺神白起的情緒和桀驁那頭戰龍的不屈意志,在劉薇的次元波動中,竟然轉化為修羅。
問情路,修羅心,一把菜刀化血刃
天涯淚,問蒼茫,一身孤膽,誰與我行。
張益斌清醒過來,追向格薩爾多,唱著歌,帶著哭腔,不知道何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