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說完話,單昊天就親了上去,他的這個吻來的即猛烈又瘋狂。

麥茵想逃走,但是已經抓緊了她的手,一個折騰,攬著腰把她扔到了床上。

床很軟,麥茵又瘦,猛地被摔到床上,麥茵身子隨著床彈跳了一下。

她驚慌失措,面對已經在用力扯掉自己的領帶的單昊天,她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單昊天,你別亂來,今天可是。。”

“今天可是咱們兩個訂婚的日子,樓下所有人都是來參加咱們兩個的訂婚儀式的,你要是敢叫,這叫蹙~情,我還不相信有人敢說我強~奸!”單昊天用力撤掉領帶之後,嘴角一揚,就往驚慌失措的麥茵身上撲來。

麥茵可是嚇壞了,她不明白單昊天今天是怎麼了,前世今生,她都不記得單昊天會瘋狂到撕扯她的衣服,強行滿足他的獸~欲。

他將麥茵壓在身下摸索著的時候,麥茵只感覺他的全身就像是一團火,在燃燒著。

他瘋狂的舉動讓麥茵幾近崩潰。

樓下依然熱鬧非凡,音響聲很大,大家的歡聲笑語聲也很大,所以根本沒人知道樓上的年輕男女在發生著什麼。

“劉波恩,你看到了吧,今天是麥茵跟單昊天訂婚的日子,不管你之前對麥茵有什麼非分之想,這一刻,也該死心了吧。”劉佳宜手裡端著一盤水果,在極有耐心的一塊一塊往嘴裡放著。

劉波恩卻並不像劉佳宜想象的那麼失落,他抬起自己廢掉了的手,笑著對劉佳宜道:“自從我這隻手廢了之後,我就知道我配不上她了。”

劉佳宜看到劉波恩一副神情自若的樣子,點了點頭:“很好,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單家大門之外,江雪蓮的車裡,剛剛那股狂風巨浪卷著的風花雪月過後,江雪蓮終於過了藥效,人也在精疲力盡中甦醒。

當她抬頭第一眼看到旁邊躺著的男人是自己的保鏢張峰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一切都完了,她所有的計劃,所有的未來,都會被這個不知好歹的張峰所毀掉。

“你出去。”江雪蓮崩潰過後,是異常的平靜。

張峰還沒從剛剛江雪蓮的柔情萬種中回過神來,現在聽到江雪蓮叫自己離開,他竟然有些捨不得。

“雪蓮。。”

“不許叫我的名字,你以為跟我睡了一次,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你妄想!”江雪蓮才不管當時是誰先勾引的誰,她最終要的是單昊天,卻誤打誤撞上了張峰的床。

江雪蓮是把張峰罵下車之後,躲在車裡哭了一陣子,才總算平靜下來,她將身邊的衣服重新穿好,才敲了敲窗戶,讓張峰重新回來。

張峰也知道自己不應該睡江雪蓮,但是跟了江雪蓮這麼久,他見到過江雪蓮得不到單昊天的愛的時候,哭的撕心裂肺時候的模樣,見過江雪蓮一次又一次被單昊天放鴿子之後,摔碎了家裡的所有傢俱,手上沾滿了血跡,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所以當江雪蓮一臉楚楚可憐的脫著衣服朝他求救的時候,張峰淪陷了,他心軟了,他覺得自己可以救這個女人。

可是事情結束之後,張峰不但被江雪蓮罵了一頓,還直接了當的說張峰就是痴人說夢,一條狗永遠都是狗,再登天也上不了主人的床。

在外面映著除夕的禮花,寒冷的風想了好久的張峰,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著冬末的夜晚一樣,驚喜過後就是滿滿的失落。

是呀,他被單老闆安排在江雪蓮身邊兩年,他一直本本分分,做著一個保鏢該乾的事情,從來不摻和單老闆跟江雪蓮的事情的張峰,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幹到了現在。可是就在剛才,他睡了江雪蓮,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柔情要種。他原本想著等到這件事結束後,就跟江雪蓮好好說說,說說他可不可以娶她,或者讓她做他的女人。

可是剛剛江雪蓮的那句,他永遠只是她身邊的一條狗的時候,張峰整顆心都涼透了。

原來自始至終,他只是江雪蓮身邊的一條狗,原來一直都是他一廂情願。

聽到身後有敲窗戶的聲音,張峰長吁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轉身。

江雪蓮從裡面拉下車窗,嘴裡吐露一句:“回江家。”

張峰點頭,掃了一圈,開啟主駕車門,坐了進去。

隨後車子就開口了,僅留下屋裡衝出來的歡聲笑語。

大廳裡,有些客人喝到了高興處,竟然開始打起沒趣來。

“剛剛我看到單少爺著急摟著自己的小媳婦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