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鬼(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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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右丞重重扭了她一下,道:“這一定是你胡謅杜撰的。我不過是怕那...才沒有縱慾過度,沒有腎虛!”他昨夜一直擔心彘人魂闖進閣樓,才沒怎麼睡而已。
他又敲了小福女腦殼兩下,小福女求饒道:“好啦,好啦,我說還不成嘛。這是我用獨門秘方釀製的血酒,可防一些魂術。”
“防魂術?”王右丞詫異道。
“弘茜接了除草任務後就瘋了,難保不是丟了魂兒。喝了我這個,有備無患!”小福女說。
王右丞放開她,滿心懷疑地說:“我怎麼覺得除了提神外,沒啥特別的感覺。”
“額...你有幸成為第一個喝它的人,我也不曉得到底管用不”,小福女笑著就跑開了。
王右丞知她是好心,遂不惱她。他快步追上去,讓她繼續講弘茜的夢話。
小福女見日頭尚早,難得出來散散步,並不著急傳送去雜家道場,便又娓娓講吓去:
後一天,弘茜在夢中捏著嗓子,學安歸的口氣說:“過了這座沙丘,前面就是水泡子。”
夢中,阿史娜道:“那快些走吧。”
安歸說:“有血腥味,你呆在這兒,我一人先去。若久不見來,你就趕緊回去。我總覺得水泡子旁不太平,八成鬧鬼!”
阿史娜道:“若沒事,你放個煙花傳信給我。”
“完啦!第三晚的夢話就這麼多”,小福女摸出兩個大包子,遞給王右丞一隻,邊啃邊說。
弘茜夢中的對話,竟在以有序的情節開展,令王右丞好奇地都不餓了,催小福女繼續講。
小福女三四口吞了包子,喝了口水,才繼續敘述起第四晚的夢話:
阿史娜問:“安歸,這就是沙海紅花?”
安歸道:“並不是,它是並不是植物,是動物,吃肉的,”
阿史娜疑道:“是動物?它雖長了一朵類似籠子的花朵,還有些尖長像獠牙的刺,但分明是花。”
安歸說:“你莫碰它就好。我覺得水泡子裡有東西,現在潛進去看看。”
阿史娜則說:“這有一串腳印延伸到水泡子,難道達賀魯遊進了水裡?他可不會水,難道淹死了?!”
安歸說:“你錯了,這這串腳印並不是有人走進了水裡,而是有什麼東西從水裡爬了出來。”
阿史娜忙說:“達賀魯既然不在這兒,你也不怎麼會水,何必犯險?咱們趕緊回去,或者就在這附近找找!”
阿史娜說完,忽驚叫一聲,顫音道:“那是達賀魯,他怎麼飄在水裡!啊...他又潛了下去!”
當歸呼呼喘氣,像是邊跑邊說:“你站著別動,我下水瞧瞧!”
小福女講完這些便不吱聲了,王右丞以為第四晚的夢話到此結束了,心想:“水泡子旁居然長了一朵豬籠草?!這東西在沙漠裡捉蜥蜴和蛇吃麼?!最詭異的是,那達賀魯既然不會水,夜色中怎麼在水泡子裡游泳,竟像是在勾引人下去。他沒死的話,為何不回家呢...”
還在想,就聽小福女在身邊學著阿史娜的腔調,冷不防地嚷了一聲:“哎呦!這籠子花咬了我一口!”
接著她才笑著說:“第四夜的夢話結束了。”
“臥槽,你嚇了我一跳!”王右丞埋怨道。
小福女惡作劇得逞,開心地說:“弘茜在熟睡裡,一會學女音,一會學男聲,連感情腔調都拿捏地十分生動。尤其是最後一嗓子,簡直像她被花咬了一口似的。我當時也被嚇壞了,你也得跟著受這一嚇。”
“那你也不用講地如此栩栩如生吧”,王右丞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到底是福兒姐膽子大呀。換作是我,黑燈瞎火的大半夜,室友在床上一驚一乍地說夢話,還是活在200年前之人的生活對話,我也...”
200年前?又是200年前!王右丞想到這,忽然有個不好的感覺:“這朵開在沙海里的豬籠草難道是明清日誌裡寫的那花妖?!”
小福女見王右丞不吃包子,搶了過來,幾口吞了,又繪聲繪色地講第五夜的夢話:
阿史娜似乎很害怕,怯聲問:“你是誰?”
小福女粗著嗓子,明顯是以另外一個男人的語氣說:“在下是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