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抬手,就打了下來。卻被宴蓉一把扣住了手腕,往後一擰,痛得趙嬤嬤當場跪地。

景王妃更怒,正想吩咐家丁上前來治服宴蓉,就聽她怒聲道:

“我是皇上親賜的婚,也是從正門抬進來的。誰敢碰我一下,打的就是景王世子和皇上的臉面!”

景王妃一時語塞,便繼續拿公雞說事,“明明是你謊報八字,身帶不吉,你看那公雞——”

“咯咯!”公雞竟高叫了兩聲,又神氣十足了。

景王妃愣住,“這,這怎麼可能?”她明明讓人給公雞餵了藥。

宴蓉在紅紗蓋頭下冷笑,“王妃好像不太高興啊,難道是盼著世子不好嗎?”

“胡說。”景王妃心虛地斥道。放宴蓉拜完堂,便由著喜婆把她攙去洞房了。

宴蓉還不知道她的這位婆婆不想讓她活過今晚呢,頗為得意地回味著剛剛她及時一針扎活公雞的壯舉。

系統也來湊熱鬧:“恭喜宿主救雞成功,榮獲一百積分獎勵。目前積分負九千九。”

宴蓉翻了個白眼,後半句話就不要說了好嗎?

系統盡職盡責,“請繼續努力,保持漲分狀態,早日甩掉負分帽子……”

洞房裡,眾人退去,宴蓉終於可以掀開蓋頭。

“媽呀!”她差點驚叫出聲。

她面前站著的,竟是昨晚那個極品美男!

墨髮披肩,大紅中衣,氣色比昨晚好了十倍不止!

腳也不虛了,心跳也規律了,那麼重的傷這麼快就好的沒事人似的!

靠!

說好的死鬼老公呢?

宴蓉正沮喪自己泡湯的積分計劃,就聽面前的男人道:“夫人不高興了?”

“是夫君不夠高大威猛?不夠玉樹臨風?還是不夠,愛、你、如、命?”

段景蘅頭一次說這般肉麻的話,直說得自己心裡一陣惡寒,好在是對著眼前的妙趣嬌人,總算將這段話說完了。

聽在宴蓉耳朵裡,雷得外焦裡嫩!她對奴僕說的話,他怎麼知道?

不過打嘴炮這事,她就沒有輸過。

人稱“行走的騷話機”,絕非虛名!

“我當然不高興,你長得跟林黛玉似的,誰知道你行不行。”宴蓉哼了一聲,還擊回去。

轟!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段景蘅脆弱的情絲上炸開了,直燒得他通體炙熱,燒得他只想證明一個“行”字。

宴蓉瞅了一眼段景蘅那胭脂色的耳垂,得意的笑了,就這水平,還跟她打嘴炮?

然而宴蓉還沒得意兩秒,就被段景蘅裹在了懷裡。

靠,嘴鬥就嘴鬥,怎麼還上手了?

宴蓉正要出手,卻發現了不對勁,窗戶竟被人捅了個口子,有毒煙吹進來。

段景蘅朝她搖搖頭,示意她別亂動。

她還是伸手推開他的大掌,自己摒住了呼吸。

下一秒,世子的兩隻大手都攬在了她的腰間,並帶著她在洞房內挪動。

宴蓉以為是帶她去毒煙蔓延不到的位置,也就忍了這曖昧的姿勢,結果沒多過久,整個房間都佈滿了毒煙!

靠,玩她呢?

這是等死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