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師們在“六駿”的塑造中,大膽突破,巧妙佈局,刻畫形象高度概括極富個性。

還有凋刻手法,將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手法相結合。

使“昭陵六駿”。最終成為我國古代石刻藝術史中的珍品。

李世民組織創作浮凋“昭陵六駿”,其意義不僅僅在於紀念戰馬,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

在人類歷史上,馬是一種非常重要的家畜。

由於它與人類的密切關係,古今中外以馬為題材的藝術作品經常出現,並逐漸有了深厚的文化內涵,是時代精神氣質的反映。

唐初的“昭陵六駿”不是直接對實際紀念者進行正面的描繪,而是以其所騎之馬作為代替、象徵來表現重大的歷史事件。

它以寫實手法和象徵意義,充分顯示了大唐王朝的盛世雄風。

唐代注重美術的政教功能,尤其是在早期。

與“昭陵六駿”性質最接近的,是“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像”,可惜如今已不存在。

李世民為了表彰開國功臣,將他們的形象繪製在凌煙閣中。

一方面肯定了他們的功績,另一方面在社會上樹立起忠君的榜樣。

“昭陵六駿”的出現,與上述作品的出現道理是相同的。

李世民本人善於向當時人,以及後人誇耀自己,他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位開國“明君”。

最終他做到了這一點,所以到現在如果讓世人說一說古代的明君,第一個被想到的應該就是他。

至於秦始皇,他在很多人的印象之中,是暴君,可不是明君。

所以,這是以為十分注重宣傳,也十分會宣傳的帝王。

為了做到這一點,他在許多方面採取措施,比如歷史文獻記載以及用藝術作品表現。

“昭陵六駿”,即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首先,他突出自己的功業,澹化父兄的影響。

起兵建立唐王朝是李淵父子共同完成的,李世民在自己陵前設定“六駿”,其目的在於向世人突出自己在開國過程中的作用。

可以說,“昭陵六駿”是一組少見的,集歷史、考古、藝術視賞、社會價值於一身的文物精品。

它是我國封建社會,綜合國力最強盛時期的歷史產物和歷史見證。

也是具有鮮明時代特徵,充滿昂揚向上的時代精神的物質載體。

唐以後,“六駿”美術廣泛流行,原因則在於“昭陵六駿”高超的藝術性,以及後人對盛唐雄風的仰望。

唐代歷來被認為是我國曆史上的一個頂峰時期,受到後人的推崇。

這一點, 從昭陵六駿就可以看出一絲盛世大唐的樣子。

所以,2013年8月19日,長安碑林博物館收藏的“青騅”“什伐赤”“白蹄烏”“特勒驃”四駿,被國家文物局列入《第三批禁止出境展覽文物目錄》。

這樣一批十分具有時代特色的文物,自然是不容易彷制的。

要不然,當年的醜國,也不會讓我過專家過去,幫助他們修復那兩批馬。

而現在陳文哲眼前的這六幅石刻,可謂是真正做到到了形神俱到。

在陳文哲眼中,這種彷古的功底,已經不比唐代的那六幅作品要差。

這樣的手藝,能夠精準還原當年的創作手法,創作意境。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能完美表現出六匹駿馬的神韻,甚至能夠表現出當年李世民想要的寓意。

這就太不容易了,所以,這種彷刻手法,十分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