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書法家,如虞世南、褚遂良、歐陽詢等都十分推崇石鼓,並親自臨摹做拓。

傳世墨拓善本,有元代趙孟頫藏本。

許多當時的文學家,如杜甫、蘇軾、韓愈等,都為石鼓作詩。

“張生手持石鼓文,勸我試做石鼓歌”——韓愈這些文字記錄著秦統一前的歷史。

石鼓文,亦稱《獵碣》或《雍邑刻石》,是我國現存最早的刻石文字。

無具體年月,唐人韋應物和韓愈的《石鼓歌》,都認為是周宣王時期的刻石。

宋人歐陽修的《石鼓跋尾》雖設了三個疑點,但還是認為屬周宣王時史籀所作。

宋人鄭樵《通志略》則認為《石鼓》系先秦之物,作於惠文王之後,始皇之前。

近人羅振玉《石鼓文考釋》和馬敘倫《石鼓文疏記》,都認為是秦文公時物。

這與韋、韓說法出入不大,只相差十七年。

據郭大師考證,《石鼓》作於秦襄公八年,距宣王更近。

所不同者,出於宣王時史籀手筆或秦臣手筆罷了。

不管怎麼說,這十尊石鼓之上的文字,都是十分珍貴,而且書寫的堂皇大氣,十分精美。

而看眼前的十尊石鼓,它們能夠吸引陳文哲的目光,自然是其上的字跡肯定不錯,要不然哪裡會讓他多看一眼?

仔細檢視這些刻文,陳文哲還是有點感嘆的,刻的是真好!

陳倉石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央視的《國家寶藏》以前呈現過它具體的模樣。

這十面鼓歷經歲月滄桑,在世人面前的樣子,也正像它們的外形一樣,古樸典雅。

其中有兩面石鼓“千沔鼓”和“車工鼓”的詩句較完整。

其餘石鼓文儲存不好,只留隻言片語。

其書傳為史籀手筆,還真不是吹的。

只見其上每一個文字,都體態堂皇大度、圓活奔放,氣質雄渾,剛柔相濟,古茂遒樸而有逸氣。

所有文字全都橫平豎直,嚴謹而工整,善用中鋒,筆劃粗細基本一致。

有的結體對稱平正,有的字則參差錯落,近於小篆而又沒有小篆的拘謹。

在章法佈局上,雖字字獨立,但又注意到了上下左右之間的偃仰向背關係、其筆力之強勁在石刻中極為突出,在古文字書法中,是堪稱別具奇彩和獨具風神的。

康有為稱其“如金鈿委地,芝草團雲,不煩整我,自有奇採。”

其書體為大篆向小篆過渡時期的文字,學《石鼓文》可上追大篆,下學小篆,百無一失。

後世學篆者皆奉為正宗,無不臨習。

楊沂孫、吳大澄、吳昌碩、王福庵等皆得力於此。

陳文哲仔細檢視,這些石鼓的仿製年代應該不會超過清代,最多應該算是清末民國時期製作的。

但是,其上的文字卻不少,而且仿製的十分傳神。

還有,這些文字應該是仿自於一些傳世的拓本,要不然不會這麼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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