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什麼孝順、孝道,而是單純的不信任,為了保險。

下墓很危險,如果兒子遇到了危險,老子就是拼了命也要下去救。

還有,如果遇到了意外,墓穴上面的老子,肯定不會拋下自己的兒子不管,從而自己逃跑。

如果是老子下墓,留兒子在上面看守,那麼遇到問題,兒子怎麼做,就算是他老子都不知道。

還有,下墓的尋寶,弄上來的寶貝太好、太珍貴、太值錢怎麼辦?

他老子肯定不捨得弄死自己的孩子,但是孩子在上面是怎麼想的,還真不能經常考驗!

這還是父子,如果是兄弟呢?要是沒有血緣關係呢?

“陳老闆誠意十足,不如我們聊點有用的東西?”這時老周改變話題。

老李直接道:“我說款吧!”

從唐代、元代開始,慢慢的以後瓷器上面,落款的越來越多。

到了明代,特別是洪武、永樂之後,差不多瓷器上落款已經成了標準。

老李說的是管體款,這是官窯器上的題款字型與風格。

各時期的官窯題款,都遵守一定的規矩,體現特有的時代風格,文字類的曰“官體款”。

但要注意的是,即便同一帝號的,因年度的不同,也會有很大的差異。

目前,學術界缺少一部官體款的年譜,而景鎮那邊雖然也不全,但是他們收羅的肯定是最多。

這已經不能說是乾貨,而是真正的秘傳。

既然人家有誠意,陳文哲也只能說一些他透過傳承得到的隱秘。

比如官體紋,這是指官窯器上的紋式,各時期的官窯器上的紋式都有一定的格式、套路,甚至有圖本,明顯區別於民窯,也區別於前朝後代,這種東西就是“官體紋”。

書畫中有一個理:就是隨心容易摹仿難。

有資料表明,官窯工匠是細緻分工的,同一圖案文字,不知要書畫多少遍了,胸有圖文了,下筆如有神。

原來陳文哲透過夢中沉浸式體驗學習制瓷,他可不是專業學習一種瓷器的製作,而是學習所有瓷器的製作。

比如基礎制瓷,當時學習的時候,可不止是一個朝代的瓷器,而是歷朝歷代以來,所有瓷器的製作,他都學過。

系統的學習制瓷,其上的圖紋變化,他肯定會了然於胸。

而現代人不管幹什麼都分工明確,自然也就沒有陳文哲這種統管全域性,站在最高處一覽眾山小的經歷。

你說款,我就說紋飾,因為陳文哲會的紋飾實在是太多了。

原來他沒有梳理,現在跟別人交流,稍微一想,就從古到今,一一點出各個朝代的典型特徵。

款識、紋飾都交流過之後,一件瓷器上還有什麼頂級工藝?

“那我就說說瓷胎,這個是基礎中的基礎,一切變化都是作用在瓷胎之上,這也算是最重要的。”

只是稍微猶豫,老李就說起來了各個朝代的器胎,特別是一些經典器型。

瓷器的器胎,也是有所不同的,有一些還十分奇特,比如紅胎。

這種現象常用於永樂甜白釉,成化紅胎瓷,明末德化瓷,即指胎體微發紅。

色深者,則叫“寶石紅”。

唐宋青花瓷中也有紅胎,唐前陶器中也有紅胎。

清末以來,紅土稀少,故紅胎瓷很少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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