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哲直接道:“不一定,雖然是五管蓋尊,但是製作並不複雜,甚至還不如這件有著盞託的蓮花碗複雜呢!”

“最主要的是證據,誰能證明這是秘色瓷?而不是越窯青瓷呢?要知道,稍微好點的越窯青瓷,都被人說是秘色瓷!”

陳星辰指了指那隻匣缽,還有其內的墊圈。

只要開啟了,這些就沒法再證明什麼。

只不過,陳文哲倒是胸有成竹,因為這件蓮花碗上有留款。

而這件留款,正好跟杭市存的那件鎮館之寶的留款一模一樣!

其實,證明秘色瓷,根本不用這麼麻煩,因為對於行內人來說,你的工藝怎麼樣,看一眼就知道。

比如剛才林東說的五管蓋尊,它的器型雖然簡單了點,但是個頭擺在那!

&n,高33.5cm,個頭絕對不小。

那件瓷器,其色明淨透亮,其釉面蒼翠青碧,晶瑩潤澤,如鏡面、如湖水。

要是沒有這種表現,你就算找一眾大佬來背書,說這隻越窯秘色瓷,也沒有人會相信。

一件青瓷,你要說它是秘色瓷,最少也要達到“色似越瓷,而清亮過之”。

而要達到這種工藝,可不簡單。

“這麼說,這一件的價格,最少也值三千萬了?”曹慶春一臉喜色的道。

陳星辰放下那隻小碗,道:“恐怕不止,上面有留款,我要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款,跟杭市那邊的秘色瓷小碗的留款,是一樣的。”

“對,你說博物館中那件秘色瓷,能賣多少錢吧?”陳文哲哈哈一笑道。

“這是不是就可以算是館藏級了?”李金鯉也笑著道。

“肯定達到了,這是說的品質,可不是歷史價值、收藏價值什麼的,而是單純的藝術價值!”陳文哲確定道。

他早就認準了,這件瓷器的價值,肯定不比汝窯瓷要差。

要是真說起來,它還算是汝窯的爺爺輩,最少也算是前輩。

要知道,它可沒有其他高古瓷那種缺陷,而且優勢明顯,甚至相比一些館藏級的汝窯,也不遑多讓。

汝窯,也就是生在了盛世的大宋,還有踩在了越窯的肩膀上,要不然,也不可能達到現在的璀璨。

“運作的好,這件東西的價值,肯定不比汝窯瓷器低!”李金鯉立即道。

“你也說了,需要運作,相比之下,還是差了點。”陳文哲道。

“那你多努力,等你功成名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陳星辰笑著道。

“這可不是我說,而是工藝擺在這裡,它就是不比汝窯精品瓷器要差,這可是正兒八經的皇家供瓷!”

陳文哲不再多說,等眾人全都欣賞了一遍,他才小心的收起來。

這時,他看向曹慶春:“你小子可是我的福星,沾了你好幾次光了。”

“生意嘛,你也不是沒有給錢!”曹慶春無所謂的道。

“有來有往,才是相處之道,這樣吧,這一次既然你不想要錢,那我這廠裡的作品,你看中了什麼,就拿什麼,拿三件吧,等小胖過來,讓他挑五件!”

想了想,陳文哲也就不打算繼續給錢,而是打算送出廠裡的作品。

這些作品不管是收藏,還是現在出手,都是一筆財富。

“那我可不客氣了,只不過,我這一次就拿一件,就是那件有著孩兒面的觀音站像吧!”

陳星辰立即豎起大拇指:“有眼力,現在廠裡恐怕就它價值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