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哲無語了,這特麼的就不是畫的,而是貼上去的。

如果是畫上去的,不管畫的怎麼差,總是粉彩,也能值點錢,但是這貼花作品,一隻茶杯最多兩塊五。

“大爺,您這一套茶杯,在市場上買,最多二十塊錢!”

本來排隊的客戶,正在嗡嗡嗡的互相交談,可他這麼一說,聲音立即靜止了下來。

“二十塊?不是二十萬?”大爺有點懵。

陳文哲嘆了口氣道:“大爺,這就是大規模工業化生產的瓷器,沒有收藏價值。”

“呵呵,小夥子,你在給我開玩笑?你們這還是金牌典當?我看叫金盆典當好了。”

說完,老大爺把杯子裝進木盒,一臉氣憤都走了。

陳文哲不以為意,雖然態度不好,但是終歸給他貢獻了一點成就值。

“什麼意思?怎麼金盆了?”

趙菲的心大,此時還在糾結金盆和金牌呢!

“人家說你們,可以金盆洗手了。”

後面一位客戶,笑眯眯的走上前來。

看著這一位,陳文哲的感覺並不好,笑面虎型別的客戶,很可能是帶著一個大坑來的。

說著話,這位老大爺也拿出一隻木盒子。

他沒有等陳文哲動手,而是自己開啟了,並且把裡面的兩件瓷器,小心的取了出來。

“小夥子,我看你是有真本事的,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說著,老大爺把兩件瓷器,推到了陳文哲面前。

這一次,陳文哲是真吃驚了,因為老頭拿出來的兩件瓷器,全是胭脂紅釉瓷。

素面的胭脂紅,沒有刻花,也沒有彩繪,就只是施上了一層胭脂紅。

兩隻小碗,都是高足杯,個頭不大,敞口,直徑差不多有十來厘米,比茶碗稍大點。

一隻小碗是鮮紅色,另外一隻有點沉暗,很明顯不是一對。

果然,翻過來一一檢視,它們的落款不同,一隻是大清雍正年制,另外一隻卻是康熙御製。

陳文哲直接略過了那件康熙的,拿起來了那隻雍正御製的。

胭脂紅這東西,創燒於康熙末年,雍正朝燒的最好。

所以那一隻康熙御製的胭脂紅高足杯,只是隨便瞟一眼,看那漂亮的髮色就知道,不是新仿,就是老仿,或者是官仿官,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如他現在手中的這一隻價值高。

“小夥子看不上那隻康熙的?它可比你手中的那件東西還要老,清三代的東西,就沒有便宜的,更何況是康熙的,它應該不比你手中的這件便宜吧?”

始終在察言觀色的老頭,一眼就看出來了陳文哲的想法。

可陳文哲卻沒有理會老頭,而是直接開口詢問。

“老爺子,你這是活當,還是死當?”

“死當什麼價?”

“要先看東西,你這是打算死當了?”

“嗯,就算死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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