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瞪了一眼郭洋,然後起身離開,留下幾個新生成員面面相覷。

“裝你媽呢?被人指著鼻子罵連個屁都不敢放。”

郭洋暗暗罵道,他也也憋了一肚子火,加入學生會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

……

……

“你好像對學生會的人意見很大?”

穿過幽靜的人工湖,走到即將分開的岔路口,夏涵忽然問陳詢。

“也不是吧,學生會也有很多做實事的人,我只是看不慣你們副主席那種人。”陳詢說道。

“可是你說‘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把我也罵進去了。”

夏涵雖然這麼說,但沒看出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笑盈盈的。

“一池子也不可能全是王八,總有幾條小金魚。”

陳詢沒有感到愧疚,在他心裡,這句話就是對大學學生會最好的註解。

“那謝謝你的誇獎。”夏涵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先回寢室了,再見。”

“嗯,再見。”

陳詢揮了揮手。

夏涵轉身上樓,回到寢室裡,正準備洗漱卸妝,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首三行短詩。

她想了想,放下手裡的東西,拿起紙筆將其寫下。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

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夏涵剛剛看到陳詢寫在紙上的這首詩,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有結構,沒有韻腳,遣詞造句也是最普通的風花雪月,連美感都不足。

但再次細細品味,卻發現了許多不一樣的東西,甚至每讀一次都會有不同的感受。

這首詩用一種顛倒邏輯的方式表達著想念和愛戀,以及那種只有世界顛覆你才會想我的的哀傷。

她開啟膝上型電腦,在搜尋框裡輸入詩歌的關鍵詞,卻一無所獲。

“沒有任何記錄……這真的陳詢是臨時想出來的詩歌?”

夏涵握著手中的紙,小臉蛋寫滿了不可思議

不管是事先寫好的,還是即興發揮,這首詩裡蘊含的才華都是無法掩蓋的,只要評委沒有眼瞎,這首詩歌至少也是個前三甲。

“有這種文筆和才華的人,應該不會寂寂無名……他在網上寫的到底是什麼呢?”

這一刻,夏涵對陳詢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為什麼一個這麼強勢霸道的人,可以寫出這麼溫柔的詩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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