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看來大白褂這傢伙還挺傳統的。”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老是想佔我便宜。”

看著鏡子裡的那傢伙,只穿著一條黃色的褲衩,屁股後面還印著皮卡丘,真是一點兒都不害臊。

“哼哼,你應該拿狗大戶作比較,他才是奉子成婚,而我們倆現在還是清清白白的。”

白仙子一時無語,他們兩個人除了生孩子是清清白白的,其他方面早就不清白了。

都洗漱完畢,院子外面響起一陣喇叭聲。

“月靈,弄好了嗎?我們該走了。”

“早就好了,只是在等你。”

“咦,我那個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呢?”

“給你放茶几上了,沒看到嗎?”

“哦哦,看到了。”

江橋開啟信封看了一眼,隨手便把紅包穿在兜裡,兩人都穿著很簡單的秋裝出門。

秋季的清晨還有一絲絲的涼意,遠處的群山之間霧氣藹藹,空氣裡到處都充斥著一股花香。

吳有才的車子停在門外,騷粉色的保時捷又是綁著花,又是貼著囍字,看得出來這輛車是婚車,一會兒還得去接新娘子的。

“老倌兒,好像有點遲了,我們得快點兒了。”

開啟車門看了一眼柳思思抱著娃坐在後面,江橋很自覺的坐上副駕駛,後排就留給那兩個女人好了,正好白仙子也聽喜歡孩子。

“來得及,當然來得及,你這是婚車,怕啥。”

“這倒也是。”

“昨晚單身之夜你們玩得咋樣?”江橋問。

吳有財吭哧吭哧的吐槽道:“上單了,苦哈哈的幫他佈置婚房,吹氣球,吹得嘴都麻了,一晚上就睡了3個小時,今天的紅包要是給少了,我就找她老婆告狀去。”

“那兩口子現在明顯是一夥兒的,你找他老婆告狀有個屁用。”

吳有財皺皺眉,敏銳的察覺到問題不對:“所以你昨晚怎麼不來?”

“來不了啊,我要陪媳婦兒呢。”

“我還有老婆孩子呢,不也去了?”

柳思思哼哼道:“是你自個兒非得去湊熱鬧,別怪別人。”

老婆說話,哦豁,絕殺。

一路開車到達白大褂的小區,在他小區的停車場裡已經塞滿了十幾輛車子,全都綁著氣球,貼著百年好合的字樣。

白大褂的婚禮跟狗大戶的不一樣,是要去初夏的孃家娶親的,到時候就是兩撥人馬互相打太極,他拿紅包開道,然後江橋這幫人就趁機把新娘子“搶”了就走。

娶親車隊浩浩蕩蕩的往初夏的家裡駛去,經過了丈母孃家一系列堵門遊戲“刁難”之後,一夥人終於來到新娘子的閨房門口。

“讓我試試。”

江橋摩拳擦掌,練了這麼久的小金人,他的身材看起來比之前要壯碩許多。

新娘子的閨房裡是魏初夏那邊的親朋好友,今天的任務就是堵著門不讓新郎官進,除非給的紅包足夠多。

然而江橋只是悄悄啟用小金人,再微微使力,只聽見咔的一聲,整扇門被他給卸下來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著他跟看怪物一樣,這人從小吃的啥長大的啊,力氣這麼大?

白大褂也傻眼了,他準備了好些個紅包,還沒開始發呢,通往新娘子閨房的最後一道防線就這麼沒了。

“你們看著我幹啥,衝進去啊,幫白大褂把新娘子給我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