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的聲音裡藏著戲謔,他一看高之野那個豐富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在演戲搪塞成宮,所以情報大概沒暴露。

“一也,你快告訴我啊,那個豪速投手有沒有我的球快啊!”成宮立馬拋棄了旁邊的一年級,高之野得以脫身之後,立馬推著懵逼的降谷和春市快要按不住的榮純,逃離了這個現場。

“等等,你這個一年級,怎麼逃走了!”回應成宮的,是一去不回頭的背影。

“哈哈哈,放過他吧,降谷他差你還很遠呢,怎麼,有緊迫感了嗎?”

“切,怎麼會,我就是想知道他今天下午會不會投球而已。”

“哦,他今天不會登場喲。”

“總感覺,一也你說出來的話都不可信。”

。。。

另一邊,被帶離現場的榮純終於可以正常呼吸了:“呼哈——呼哈——為什麼啊,為什麼不讓我說話啊!”

高之野拍拍他的肩膀:“乖,別和那個前輩說話,會變得不幸的,你知道嗎,之前我親眼看到,他和一個人吵架了,然後那個人下一秒摔倒骨折了,所以後來東京的球員們,都稱他為‘東京的暴君’。”

高之野仗著唯一瞭解點情況的春市是自己這邊的人,狠勁兒忽悠兩個一年級投手,“所以,之後碰到他,最好的方法,就是假裝沒看到趕緊走。”

“啊,但是——”降谷想到了什麼,可對面這個人是誰,立馬就明白了這個故事的漏洞:“我啊,在中國的時候,就被算命先生批過字,說我命硬,只有我這種命格才能避開那個前輩帶來的災禍,所以我之前才敢和他吵架,但你看,我剛剛不就是哄著他,不讓他生氣嗎。”

“哦,哦!”兩個投手將信將疑。

春市一旁流著冷汗,‘這個人怎麼還講上癮了。’

。。。

下午,果然就如成宮鳴自己透露的,他上場投球了。

投了六局,失分為0,在高之野看來,他的實力還完全沒有發揮完,就已經壓制修北高中到一分都拿不到的程度了。

他非常想把那個人的投球錄下來,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但是太過丟人了,一堆前輩都在看著。

“哥哥大人,那個人也會投你的球呢!”榮純看到那個慢悠悠的球,立刻反應。

“就好好的叫它變速球不行嗎?”糟糕,高之野感覺前輩們的氣勢都變了,肌肉都緊繃了。

“那個軌跡真厲害啊,怎麼感覺,他投得要比哥哥大人的好呢。”榮純嘟囔著,春市在一邊聽著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