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的是太大了!

這時候,他總算是明白皇太子殿下的“良苦用心”了。

皇太子這是對他無比的信重啊,不然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桉子交給他來出來。

想到這裡,沉鯉的心情登時就好多了。

雖然,沒能直接入內閣,但是到了慈慶宮做了皇太子殿下的近臣,這也是挺好的。

於是,沉鯉就帶著這份宗室卷宗開心的離開了皇宮。

等到沉鯉走了之後,朱常洛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

魏忠賢看著正在思考問題的朱常洛,他悄悄的開口道:“殿下,這件事交給沉鯉能行嗎?”

魏忠賢的語氣略帶擔憂。

朱常洛看了魏忠賢一眼,然後說道:“交給他再合適不過。沉鯉是清流,清流的想法與常人不太一樣。他們喜歡形而上學的東西,總喜歡拿禮教說事,對他人道德方面的問題容忍度極低。所以,這件事情讓他去辦,肯定會辦的非常轟動。”

魏忠賢擔憂道:“這樣的話,豈不是會有損皇家聲譽?”

朱常洛撇了魏忠賢一眼,“楚藩都已經跟我們這一脈分家二百多年了,常言道君子之澤五世而斬,說他們是皇家已經不合適了。他們只是一支遠支宗室罷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掛了宗室的牌子,孤不好輕易動他。若是孤直接處置,不論結果如何,孤都難以自言。但若是交由他人查實之後,再報給孤來處置,這就不一樣了。”

魏忠若有所思的回道:“奴才明白了。”

朱常洛笑道:“明白什麼了?”

魏忠賢想都沒想,嘴裡直接冒了一句:“主子這是借刀殺人!”

朱常洛一下就笑出聲了,“你膽子真不小啊,都敢這樣說孤了?”

魏忠賢這次反應過來,自己用錯了詞。

他趕緊跪下求饒:“奴才萬死,主子恕罪。奴才不敢這樣編排主子。”

看著魏忠賢連連磕頭的樣子,朱常洛說道:“好了好了,起來吧。你那點水平,孤還是清楚的。沒事的時候多去內學堂聽聽翰林進士們的課,多學點新詞回來。”

魏忠賢委屈巴巴的抬著已經磕紅的頭,他回道:“奴才記住了。”

“起來吧。”

朱常洛也懶得和魏忠賢一般計較。雖然,他有時候也要保持神秘莫測的威嚴感。

但是,說到底朱常洛還是一個人,偶爾有時候,他還是會在自己熟悉的人前露出點真性情,開個玩笑之類的。

不然的話,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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