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徐陽他怎麼可能會將軍營搭建好。

所謂的新粘合劑,恐怕也只不過是為了噁心大哥而已。

張安邦在這一刻徹底下定了決心。

惡狠狠道:“好!既然如此,那你我二人就為那徐陽添上一把火!燒死他個雜碎!”

安宗旺笑了笑沒有言語,他就是個浪蕩子,安家最後繼承家業的也只能是他大哥。

那麼他自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了,有熱鬧可看,不看白不看。

安宗旺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下了。”

說著,安宗旺舉起酒杯與張安邦碰了碰,一口將杯中酒水飲盡。

這個時候,第二波舞女已經登上了舞臺。

伴隨著鼓點與古箏的律動正翩翩起舞著呢。

安宗旺從木桌上,抓了一把花生米,邊往嘴裡丟著花生米邊欣賞著歌舞。

時不時的從懷中取出一小把碎銀子丟到舞臺上那些舞女的身上。

看著那些赤腳舞女既想俯身去撿銀子,又怕打亂舞姿被老鴇打罵。

每當看到那些舞女又想要、又害怕的糾結表情時,安宗旺總是會控制不住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張安邦瞥了一眼哈哈大笑的安宗旺嘲諷道:“瞅你那沒出息的樣。”

“都這麼多年了紅袖招的把戲還沒看透嗎?”

“真正的重頭戲還沒來呢。”

這艘巨大的畫舫的主人正是那泰安城最大的青樓紅袖招。

每年的上元節紅袖招都會在畫舫上安排一些歌舞。

有規律的是,這些歌舞的表演者,一波比一波漂亮。

到了最後,登場的將會是紅袖招的幾大花魁。

到了那時候,整個畫舫的氣氛將會燃到最爆。

最後壓場的重頭戲便是紅袖招花魁之首組織的文會了,文會魁首將會獲得與紅袖招花魁之首夜遊東平湖的機會。

這個文會可不是誰想參加就能參加的。

想要參加,要麼你有錢,要麼你有才,無錢又無才那就不好意思,只能請您散場了。

而那紅袖招花魁之首嚴蕊花魁,向來芳名在外,美貌更是聞名整個泰安城。

一向深受泰安城的達官貴人們追捧,只可惜,那嚴蕊花魁向來賣藝不賣身。

背後又有泰安城第一大公子耿克金撐腰,滿城的達官貴人愣是不敢衝她下黑手。

這一次張安邦為了能夠獲得與嚴蕊花魁夜遊東平湖的機會,可謂是做足了準備。

安宗旺看了看張安邦笑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們追求那勞什子嚴蕊花魁,本少爺可不追求。”

張安邦鄙夷的看了一眼向來葷素不忌的安宗旺,不再多說些什麼。

腦海中反覆揹著那首花重金請人作的詞。

二人剛剛的言語雖然聲音不大。

但擋不住畫舫內的群眾一個個看似交談,實則豎起耳朵偷聽。

谷砲≈lt;/span≈gt;趁著歌舞聲越來越大。

一個又一個小木桌旁的三五好友開始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