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結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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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卬的青澀肢體緊張了起來,兩臂條件反射地環抱。
“良人莫侷促,每個男人一生中都有這樣的第一次,久了就習慣了。”
善兒倒是大大方方敞開了懷,衛嬴替她除去新娘的禮服,全身上下只餘下胸前的大佩巾——縭,用來遮秀處。
楚嬴給扭扭捏捏的公子卬脫了黑色禮服,公子卬渾身盡收眼底,眾人見那八週寸的長劍飲血而立,乃至於和肚皮相貼,無不兩眼盈盈有希冀。
“夫君且莫性急,禮法沒有結束,要等到衛嬴、楚嬴退出房門,方有好事。夫君權且壓壓血性。”善兒調笑道。
“你誤會了,我不是,我沒有。”公子卬連連擺手,矢口否認。
善兒道:“夫君好虛偽,口上稱非,身體言是。”
公子卬語塞,面上更潮紅了。
衛嬴附身鋪床設席,把枕頭擺在床的南位。
“請夫君為我解縭去蓋。”善兒挺了挺胸膛。
在三女的圍觀下,公子卬鼓起勇氣為嬌妻揭下頭蓋,露出熟悉的容顏。
善兒轉過身,讓丈夫為她解下佩巾打在身後的結。
公子卬笨手笨腳,廢了好大功夫,縭才從善兒的身上滑落。
衛嬴和楚嬴收起縭,輕聲走到案邊,把新人餘下熟食吃完——這是在告誡她們,在這個家,他們是二等人、備用品,不要忘記自己的本分。
“可以退下了。”
善兒一揮手,楚嬴和衛嬴就屈身退往房門外,等候差遣。
“她們在門口做什麼?”公子卬甚至都能看到她們的影子映在窗布上。
善兒道:“以備不時之需。”
“比如說呢?”
“比如說有的新郎,乏力了,需要推臀。”
“我壯碩的很,不需要有人在那個時候給我使勁。”
善兒又道:“若是夫君初次感此間玄妙,興奮過度,以至於昏厥,可以進來幫助。”
“啊?”公子卬愕然:“還有這事?”
“古來常有。”
“那怎麼幫?她們又不是方者。”
善兒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個錦盒,從裡面扣扣找找,翻出一支髮簪:“出嫁時,祖母予我此物,喚為‘金針’,果有此意外發生,則用之以扎。”
“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