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長金被她說的鼻子一酸,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好半天才吭吭哧哧的道:“那什麼……我幫你搓澡?”

“給我倒杯紅酒去。”郭雲繡白眼翻他,看見年輕的戀人有點感觸而已,其實剛才又那麼一瞬,她差點都要說出叫閨女跟著人家走的話了。

只有真的經歷過,才知道那種一刻也不願意分開是什麼樣的感覺。

而醫院這邊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亞摩斯就跟她簡單地提了提對那些匪徒的處理,還有幕後之人。

“雷切爾夫人?!”

卞輕洛驚訝的好一會兒沒有回神,這是不是太離譜了,自己跟雷切爾夫人之間已經有了這麼深的生死大仇了嗎?

要不是亞摩斯親口告訴她,她第一反應絕對是不信!

可是,現在亞摩斯告訴她,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連那位哈佛傑出校友——傑夫·雷切爾都是幫兇。

而且,她甚至都不是第一個被雷切爾夫人這麼整治的女孩。

雷切爾夫人從美女如雲的模特時尚圈一路拼殺過來,最後成功俘獲雷切爾夫人的寶座。

絕對不只是一個無腦花瓶那麼簡單,她有自己的生存法則,一切跟她過不去的人,她都會毀滅她的名聲,摧毀她的意志,打擊她的**,知道她再也不會出現在雷切爾夫人面前為止。

這次遇到卞輕洛和安妮,特別是卞輕洛,先是在學校羞辱打壓她的女兒凱斯,又讓她在哈佛,當眾出醜丟臉。

這已經是雷切爾夫人許多年沒有再嘗過的經歷。

原本她選擇毀壞卞輕洛的名譽,所以找人收集了卞輕洛的醜聞,然後再哈佛學生論壇曝光。

可惜,這次她碰到的人不是昔日那些沒名氣沒靠山的女孩。

卞輕洛給了她沉痛一擊。

雷切爾夫人再屈辱的刺激下,直接選擇了終極絕殺,要給卞輕洛來個人道毀滅。

最終卻又一次折戟沉沙,功虧一簣。

卞輕洛沉思了,她再一次重新整理了這些高高在上的上流社會人士對人命的蔑視。

一言不合就殺人!

“所以······,雷切爾夫人是不是傑夫·雷切爾殺的?還是······”

她那小眼神不住地往亞摩斯身上飄,意思還不明顯嗎?!

亞摩斯劍眉輕輕上揚,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略帶驚奇地說:

“你怎麼會這麼想,這件事與我無關。”

說完還一臉委屈地看著她,彷彿在問:“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卞輕洛有一丟丟的心虛,忙岔開話題說:“那到底是誰殺的?”

說是傑夫·雷切爾殺妻騙保,她肯定不會信的,要是其他時候還就罷了,正好發生在她被劫持施暴之後。

而且雷切爾夫人死的時間太巧了,更重要的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傑夫·雷切爾。

連傑夫·雷切爾的證券公司在兩個月之前出現了經營異常都被公司員工爆料了出來。

最最重要的一點,傑夫·雷切爾親自找的私人醫生開了大量的口服麻醉藥,而雷切爾夫人剛剛好是死於口服麻醉藥。

殺妻動機和作案工具都有了。

這一點直接做實了了雷切爾是殺妻騙保兇手。

亞摩斯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唔······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卞輕洛滿臉驚奇,一段時間不見,這傢伙撩妹技能暴漲啊!

“吧嗒!”

卞輕洛直接親在了他的嘴巴上,豪邁的動作,發出的聲音讓亞摩斯直接紅了臉。

可能是深深地覺得在無節操這方面,他一如既往地敗給了自己的小女友,再不敢繼續撩撥了,開始跟她說起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出了雷切爾夫人曾經用這種骯髒惡毒的方式剷除對手,傑夫·雷切爾也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