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受到了感召,滿院子的金銀花、茉莉花也跟著玉蘭花開放,各種清香纏繞在一起,向無情淒雨發出最強音的挑戰。

簡易培養室裡,金鐸默默看著三株寒蘭。

第一株寒蘭依舊如沉睡中的美人,花苞沒有半點動靜。第二株寒蘭白花已經長達一寸長,初具雛形的花蕊中又長出一瓣小小的白花。

第三株寒蘭是金鐸最看好的。

現在花苞已有拇指粗細,最多再等兩天就能出花。

就看你的了!

遮簾輕輕掀起,一個人悄無聲息走進窄窄的培養室。

“鐸哥!”

“還沒睡?”

“沒呢。”

湯靜雅就站在金鐸身後,靜靜看著金鐸,低垂著螓首,雙手侷促捏著十指。

“去睡。”

“嗯……”

湯靜雅低低柔柔的輕輕回應著金鐸,心跳加速:“鋒哥。”

“什麼事?”

一聲鐸哥,兩隻被雨水沾溼的手就從身後抱住了金鐸,緊緊抱著金鐸腰身。

呼吸急喘,潺潺顫顫,火熱而急促。

“鐸哥!”

一具溫涼柔軟的嬌軀緊緊貼著金鐸,炙熱而滾燙。

湯靜雅玉臉不停磋磨金鐸的肩膀,用盡全力抱著金鐸,恨不得將自己融進金鐸的懷裡,嘴裡發出最悠長震顫神魂的嬌吟。

“鋒哥。我喜歡你。”

“我好喜歡你哦。”

“我給你做老婆嘛。”

藏在心裡一月之久的炙念如噴發的火山噴薄而出,帶著毀天滅地的深情盡數化作最深情的呼喚。

鼻息間盡是金鐸強烈雄壯的體味,直叫湯靜雅都快要癱了下去。

雨水被比太陽邊緣更炙熱的情感蒸乾,都快要燒化了湯靜雅。

“回去睡覺!”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