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何雨柱。

“怎麼著?咱爺兒倆回去啊?”何雨柱說著,就要推車。

“別啊!”秦淮茹一手拉住腳踏車把,一手拉住易中海,“一大爺,您可別撒手不管啊!”

見她淚如雨下,易中海嘆氣後,再去尋找張所長。

詢問過後,他到了後院的值班室,找到了當晚值班的張所長。

兩人做了交流,張所長很無奈:“這事兒我們這裡做了記錄,醫院那邊也做了記錄,不可能銷案的。”

易中海陪著笑臉問:“那您給出個主意,看看怎麼辦,才能好點兒。”

張所長想了想:“還是要得到受害人的諒解,這是最關鍵的。”

再沒別的辦法,易中海只得走出值班室。剛出來,他就看到秦淮茹守候在門外,等待著好訊息。

“所長怎麼說啊?”她焦急地問。

“要看許大茂的態度了。”易中海湊近她,低聲說著。

正好,許大茂又想尿尿,走到後院找廁所時,見到了這兩人附耳密謀的狀況。

眼見看起來很親熱的狀態,他心裡暗罵:在院裡不敢嘀嘀咕咕,跑這裡來湊近乎,不要臉!

不能讓別人有一點好事,許大茂仰頭咳嗽一聲,把那兩人嚇了一跳後,趕緊分開站遠一點。

這聲咳嗽發出的一震,也使得許大茂感覺到頭上傷處傳來疼痛。

嘴裡吸溜一聲,他恨恨地走去廁所。

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回前面院裡,跟何雨柱說了這事解決的基礎。

“肯定的啊。”何雨柱看著秦淮茹,“這事兒要是棒梗兒的乾爹不鬆口兒,說什麼都沒用!”

秦淮茹見也沒有別的主意,只得連連點頭。

許大茂上了廁所回來,見到那三人湊在一起,心裡更是氣憤:這是要孤立我這個受害者了?

索性,他也不再走過去,而是走向詢問室。

“你幹什麼去?”易中海冷冷地發問。

“我還能幹什麼去?”許大茂的語氣很無奈,“一大爺,不是我非要較勁,可我總不能白挨這一下兒啊?別的不說了,我進去跟民警同志說一聲兒,這就回家休息去了。”

見他真的要邁步走進去,易中海連忙向秦淮茹使個眼色。

不再猶豫,秦淮茹連忙走過去,一把拉住了許大茂:“許大茂,我求你了,你放過棒梗兒吧!”

“快鬆開,快鬆開。”許大茂一連聲地說著,“好傢伙,還拉拉扯扯?我可不想再挨一下兒!”

秦淮茹只得鬆開他,但把身子攔在他的前面:“許大茂,再怎麼說,你也是棒梗兒的乾爹。他做了這事兒,你也多擔待。”

“我還擔待?”許大茂撇著嘴角地說,“真沒法兒再擔待了!你自己算算,這一樁樁一件件,我薄待棒梗兒了嗎?”

“沒有,沒有。”甭管心裡怎麼想的,秦淮茹此時嘴上只得這樣說,“你對我們大恩大德,你大人有大量。”

兩人來往說著,秦淮茹一個勁兒求饒,許大茂一個勁兒訴苦。

何雨柱在一邊聽得不耐煩,走近來要說幾句。但他剛一走近許大茂,就不禁皺眉說:“嗬,我說大茂,你這是什麼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