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很暴躁,秦淮茹趕緊哭著哀求:“許大茂,你別跟孩子一般見識。棒梗兒這事兒,說起來你是根兒,只有你才能解決。”

“孩子,還他瑪孩子?是我孩子嗎?”許大茂氣憤地說。

民警掃視了這三人之後,對他們說:“你們住在一個院裡,相互都認識,”

秦淮茹聽到這裡,連忙對許大茂哀求著說:“許大茂,你原諒孩子不懂事兒,”

“孩子不懂事兒?再不懂事兒也十三了!再說,孩子不懂事兒,大人得懂事兒吧?”許大茂很氣憤,“你說你們怎麼教育的,啊?我這認乾兒子給了錢,拜年給了錢,平時也總給你們家棒子麵兒、大饅頭,是不是?對了,我襯衫還穿在這小子身上呢!”

越說越生氣,他站起身來。

“你可別走啊。”秦淮茹央求著,起身要拽住他。

“別動手,回頭兒我再挨一下兒!”許大茂連忙說,“我這是出去抽根兒煙。”

他走出去抽菸,秦淮茹更是著急。

想了想,她詢問身邊的民警:“同志,這事兒怎麼解決好啊?”

她還在詢問,賈梗已經坐不住了。

“媽,我們回去吧。”他看著秦淮茹說。

“回去?能他麼這樣輕易地回去嘛?!”秦淮茹氣憤地罵了一句。

民警沉著臉想了一會兒,回覆她:“已經記錄在案,肯定要通知學校。說不定要去少管所,你們心裡有個準備。”

聽到這話,原本還想和許大茂糾纏醫藥費是否需要賠償的秦淮茹,立刻覺得腦袋發暈,像也是捱了一塊石子的攻擊。

賈梗原本以為這是個小事,現在在派出所裡已經對民警承認了無數遍錯誤,又還聽到會是這樣的前景。

他頓時大聲哭起來:“那可不行,我不去。”

這是真的害怕了,民警只好安撫一下:“看看當事人是什麼態度吧。”

秦淮茹也沒辦法,呵斥賈梗老實待著之後,走出屋外找許大茂。

正在抽著氣憤的悶煙,許大茂覺得有人走近。抬頭一看,他立刻警惕起來:“傻柱,你要幹嘛?!”

“呵呵,我看看你這包紮得有點鬆了。”何雨柱笑呵呵地走近,“想著幫你歸置歸置。”

“別動手啊,這裡是派出所,有人民警察為我做主!”許大茂連忙丟掉菸捲,退後幾步。

一大爺易中海呵斥著說:“還鬧!這都什麼時候兒了!”

秦淮茹走出屋來,見到何雨柱與一大爺,真是見到了親人而立刻淚水長流。

一大爺不敢開口,何雨柱只得略作安慰:“得了,事兒都出了著急也沒用。就看怎麼解決吧!”

說完,他扭頭看向許大茂。

“別看我啊!我是受害者!”許大茂連忙說。

易中海看看幾人,不作聲地走進屋裡。

賈梗見到易中海,眼神裡帶有獲救希望的同時,也閃過一絲怨恨:這個總是板著臉的人,也是奶奶嘴裡說的壞人!

易中海看了一眼賈梗,就直接詢問民警這個案情。

大致瞭解之後,他覺得很為難:找所長也沒用。

走出屋外,他看著院子裡站著的三人,嘆了口氣。

“一大爺,這事兒您可得幫忙啊!”秦淮茹哭求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