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我,”他覺得嗓子眼兒被心裡的火炙烤得發乾,“我要說沒想過,沒想過這樣的事兒,那肯定是瞎話,”

“你說沒想過我也不信。”秦淮茹的臉上泛起紅暈。

“可是,可是我,”何雨柱舔了舔嘴唇,“可是我現在真的不敢多想了。”

“傻柱,你真傻。”秦淮茹說著,眼淚又現出在眼眶裡,“你不是想要個兒子嗎?婁曉娥那身子,就不是生兒子的樣兒。我,”

“哎呦我的姐哎!”何雨柱狠狠心,一把推開了她的手,“這事兒怎麼行啊!”

秦淮茹再要抓他的手,卻見他已經從椅子裡跳了起來,退後了幾步。

看著她,何雨柱的胸膛不停起伏著。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他終於穩定了心情:“秦淮茹,我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但我跟你明說,這樣不行。你趕緊回家吧!”

見他冷靜了下來,秦淮茹也就知道不用再報答他了。

坐正身子,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走吧,快回去吧,姑奶奶!”何雨柱站在原地,連連作著揖。

“那好,你答應我件事兒,我這就走。”秦淮茹板著臉說。

“快說,快說,一準兒答應!”何雨柱趕緊說。

“我們過了節就辦事兒,在院裡請幾桌,”秦淮茹盯著他,“你給主廚。”

何雨柱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說什麼吶, 姐?”

“十塊錢,許大茂願意出血,你要是去看婁曉娥,也多點兒路費。”秦淮茹說得很貼心。

只覺得哭笑不得,何雨柱苦著臉說:“我的姐,那是十塊錢的事兒嗎?”

“多少是多?多了也別想了,我也捨不得。”秦淮茹說得很正經。

把椅子拽到身邊,何雨柱離她遠遠地坐下:“沒戲。”

“那我就不走了。”秦淮茹抬起手來,要解棉襖的扣子。

“別別別,”何雨柱連聲說著,“你聽我說啊。”

見秦淮茹停止了動作,他再嚥了口唾沫說:“許大茂,我們倆是敵人啊。我怎麼可能給他幹活兒呢?這不是錢的事兒,是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幹的事兒!明白了嗎?”

“怎麼不可能?!誰說你們是敵人,”秦淮茹不滿地說,“我看你們倆挺好,總是打打鬧鬧,像是小孩兒打架。”

唉聲嘆氣後,何雨柱更覺得嘴裡發乾。直接端起茶缸子來,他“咕咚、咕咚”牛飲了幾大口,壓住了心中的各種火氣。

想了想,他還是搖頭:“不成,這事兒它不是說沒事兒就沒事兒的事兒。”

秦淮茹捂嘴笑了:“讓你說繞口令兒吶?!”

也無奈地笑了笑,何雨柱還要堅持,卻見她已經站了起來。

“別,別動啊,你要動我就喊人了。回頭兒,把咱倆都抓到廠保衛處去,誰也說不清楚!”何雨柱趕緊發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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