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秦淮茹動情地看著他,“你是真傻啊。”

“我傻我認了。”何雨柱身子後仰,保持著高度警惕,“可是,你這樣,以及你說的那事兒,沒戲。”

“好, ”秦淮茹衝他點點頭,“你跟我玩兒混不吝是吧?”

嘿嘿地笑了笑,何雨柱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一支叼在嘴裡。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秦淮茹說聲“好”,隨後就喊了起來:“傻柱,你別拉扯,我今兒晚上,”

立即吐掉嘴裡的菸捲,何雨柱一個箭步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姑奶奶,這事兒是喊的事兒嘛?!”

使勁掙開他的手,秦淮茹也笑了。

“懂了吧?”她走到桌子邊,端起茶缸子也喝了一口,“跟我玩兒里根兒愣!”

撓撓頭,何雨柱咬牙說:“行!我可說好了,這是衝你不是衝許大茂!”

“就是這話兒。”說著,秦淮茹抬手解釦子。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兒的事兒!”何雨柱壓低聲音,連聲說,“姑奶奶, 要不我給你磕一個得了。”

“那你說, 怎麼著?”秦淮茹的手停在衣領處。

“我答應你,”何雨柱拖著長腔說,“是說給你們做幾桌酒席的事。”

秦淮茹還是僵持著,緊盯著他。

“就這麼定了,你們說好了,提前通知我。”何雨柱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支菸,重新叼在嘴裡點著。

吐出一個菸圈兒,他悠悠地說:“你要是再有非分之想,那就隨便喊,我也豁出去了。”

見她又有動作,他趕緊提示:“差不多就得了,別竹籃打水一場空!”

把手放了下來,秦淮茹盯視他一會兒:“傻柱,祝你幸福。”

說完,她轉身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屋門開合,寒風湧了進來。屋裡的熱氣跑出去很多,但涼氣的撲來,也讓何雨柱更加清醒了。

坐在椅子上,他默默地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 覺得世事真是叵測難料。

不知不覺中,他被菸蒂燙了手。趕緊丟掉菸蒂,他抱著腦袋,坐在椅子裡思前想後。

腦子裡都是婁曉娥挺著大肚子,艱難地工作、生活的影子,他覺得很心痛。

屋裡的煙氣很重,他也被嗆得咳嗽了兩聲。

站起來,他把屋門開啟。抬頭看了看,南面的天空中,懸掛著兩地人都可以望到的明月。

撥出一口寒氣,他想起要給許大茂辦酒席的事。搖頭笑了笑,他恨恨地大喊了一聲:“去你媽的!”

罵完之後,他關上了屋門。站在屋裡環視一下,他沉默著坐了下來。

記起三十來年的日子,他既感傷與父親的關係,又對自己得到了愛情而開心。

“趕緊的吧。”他說了一句之後,洗漱睡覺了。

春節休息了幾天,職工們再回到工廠的時候,都覺得提不起精神來。

上班後第一天,食堂管理處主任,就見到匆匆走來的何雨柱。

“傻柱,先回去,”食堂主任不耐煩地說,“沒見我正忙著呢嗎?”

說著,他就開始為自己沏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