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朋特,對不起,你必須瞭解德雅丹的想法。多個世紀以來,生命之屋一直努力鎖住神,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現在,你釋放出他們。”

“這不是我的主意!”

“我知道,可你們正試圖藉助神的神力打敗塞特。神難以被控制。你也許會帶來更大的傷害。如果你交給生命之屋來處理。”

“塞特太強大了,”我說,“我能控制住荷魯斯,我一定能行。”

齊亞搖搖頭:“等你靠近塞特,這就會變得越來越困難。你不知道。”

“那你知道嗎?”

齊亞緊張地向左邊看了一眼。她的影像變得模糊了,好像電視訊號很差的影象。“我們沒有太多時間。梅爾馬上就要從衛生間出來了。”

“你們有個叫梅爾的魔師?聽著,德雅丹把我們分成了兩組。計劃是,讓我們從兩側包抄攔截住你們。如果我的小組首先發現你,我想我可以拖住梅爾,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談談。然後說不定我們能想出接近德雅丹的辦法,說服他必須跟我們合作。”

“別誤會,可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呢?”

她獗起嘴,似乎真的很受傷。我一半有些愧疚,但另一半卻提醒我這也許是個圈套。“朱朋特,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或許會有所幫助,但只能當面跟你講。”

“現在就告訴我。”

“就好像托特的嘴,你真是頑固不化。”

“沒錯,這是個天賦。”我們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她的影像淡去了,可我不願她走,我希望能多聊一會兒。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必須相信你,”齊亞說,“我會到新墨西哥州,拉斯克魯塞斯,今晚。如果你選擇見我,也許我們能說服梅爾。然後我們一道去說服德雅丹。你來嗎?”

我想答應她,只是為了再見到她,可我覺得要說服朱蒂或巴斯特並不是個好主意。“我不知道,齊亞。”

“你想想吧,”她懇求道,“還有朱朋特,別相信阿莫斯,如果你見到他。”

她睜大了眼睛,“梅爾來了!”她低聲說。

齊亞的手杖在面前一撣,影像消失了。

幾個小時後,我在房車的沙發上醒來,巴斯特正搖晃我的胳膊。

“我們到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