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藥塔薩要多少有多少,但他卻不敢輕易給了宋覓嬌。&n

見塔薩有些不放心,宋覓嬌便耐著性子道:“塔薩叔叔放心,只是用來還個恩怨。”

倒是跟在塔薩身邊的少年人回過神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知春傳信回來,把小小姐在鎮國公府的遭遇十都告訴了我。”

塔薩正色,一臉“有我替你做主”的表情看著坐在自個兒對面,嬌小柔弱的宋覓嬌,“若您是想報仇,這種小打小鬧的毒有什麼意思。”

陽光被飄來的雲遮擋,屋內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塔薩的聲音也多了幾分陰沉,“塔薩有千萬種方式能替小小姐出氣。”

宋覓嬌自然明白塔薩口中的千萬種方式,她先是一愣,隨即輕笑著搖了搖頭,婉拒了塔薩的好意,“大過年的就別見血了。”

塔薩眉心微蹙,他嘴唇囁嚅了兩下,似乎有話要說。

宋覓嬌卻面帶笑意,輕抿了一口茶水,語氣平靜道似乎只是在點評今日的茶點,“她害了我這麼多次,這一回更是連累了三……連累旁人,總得先讓她遭點罪,讓我先收一些利息才好。”

“後面若是需要塔薩叔叔動手,我也不會客氣的。”

外頭那片遮住日頭的雲被風吹開,陽光重新充盈了整個房間,塔薩盯著宋覓嬌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極滿意地點了點頭。

還以為小小姐在金陵這福窩裡待久了,人會被養得優柔寡斷,更怕是個不分是非的嬌柔性子。卻不想,她只是表面柔弱,實際主意大著。

問清楚緣由,塔薩便遞了個粉包要宋覓嬌。

“這藥叫“折腰”,是咱們西涼獨。

有的好東西。”

“中毒之人一開始不會有什麼不適,反倒如夢似幻,日日好夢。但若毒入肺腑,腰肢兒就會一日比一日軟,美夢也會一一破滅,到最後不能再直起身來,人如同對摺一般。”

宋覓嬌拆開看了看,粉末極細,她挑了一小指甲蓋進茶杯,入水瞬間便消融,半分痕跡都察覺不出。

宋覓嬌一邊疊好紙包,一邊問:“有解藥嗎?”

“這藥可不致命,無非就是做上百十來個噩夢,待停藥後,腰也能慢慢恢復。 @ ”

塔薩笑了笑,又加了一句,“只是以前被下了這藥的人,幾乎都撐不到藥力消減。”

整宿整宿的做噩夢,最後還直不起腰,一般人自然是受不住的。

宋覓嬌很是滿意,她收下藥,又想到什麼似的,“西涼盛產毒藥嗎?尤其是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