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到了他們弟子手中,武功又是有了折扣。

全真教三代弟子中,其中武功當屬趙志敬和尹志平二人武功最高,可他們二人如今武功卻連那個逆徒完顏康也比不上。

從此可見,全真教可以說是一代不如一代。

“此前我不知師兄苦心,如今想來我的確是過於自大了!”

經過此次大敗,丘處機這才想起了馬珏此前嚐嚐告誡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讓他收斂了一下自身豪氣。

當時他心中還不以為意,誰知今日卻被馬鈺一語成闕。

那青衫儒生看起來比他年齡小了何止一輪,可卻能輕鬆連敗他們師兄弟二人,若非呂義和古墓道友及時馳援,他們師兄弟性命恐怕危矣!

“黃袍番僧乃是蒙古密宗金剛宗的弟子,門中所學不亞於全真教武功,而那青衫儒生武功來歷也是不俗,丘道長你們無需妄自菲薄!”

看出了經此一役全真七子皆是備受打擊,呂義便索性透漏番僧的師承來歷。

“這金剛宗內有一門密宗裡至高無上的護法神功,名為“龍象般若功”,相傳其共分十三層,其外功掌力強悍兇勁。每練成一層龍象般若功就增一龍一象之力,練成十層後具有十龍十象的巨力,有千斤之重的力道。”

說道此處時,馬珏和丘處機等人也是被吸引了目光,而清冷婦人和李莫愁二人這時候側耳傾聽,她們師徒二人在古墓中閉塞久已,自是對呂義提及的外界傳聞有所興趣。

“這黃袍番僧天資不俗,可依我觀其修為來看,其大致修為也在龍象般若七層左右,倒也不足為懼,可其師修為估計只會更深!”

聽到呂義點評黃袍番僧的修為不過是不足為據時,王處一和郝大通三人則是眼皮微跳,心中卻也不好去說什麼。

“其師?”

而馬珏和丘處機二人聽到呂義提及到黃袍番僧的師父時,眉頭不禁微皺。

那黃袍番僧只不過將本門神功練至七層就將王處一和郝大通等人逼得狼狽不堪,若是其師豈不更加了得!

“其師名為金輪法王,乃是蒙古密教金剛宗這一代的傳人,相傳此人武功傲視密教上下高手,這才讓身為旁支的金剛宗大放異彩!”

提及金輪法王時,呂義言語中倒也是多出一絲讚賞。

“不過其弟子朗瑪剛剛死於我手,日後可能少不了要牽連全真教,還望馬道長見諒!”

介紹完了蒙古金剛宗的來歷後,呂義則又點明瞭日後可能會因此此舉牽扯到全真教上下。

“呂教主此言差矣,你在我全真教身處絕境時仗義出手,我們感激你還來不及,又怎會去做恩將仇報之事!”

經過一番調息後,傷勢有所穩定的孫不二則是少有說出一番中聽的話語。

“孫師妹所言極是,呂教主乃是我教大恩人!”

王處一等人也是點頭說道。

“大恩不敢當,畢竟當年我也承貴派王道長仗義出手才有今日成就!”

對此,呂義不過微微一笑,全然不以全真教恩人的身份自居。

其實言語中,呂義也有所保留。

比如青衫儒生的身份,他已大致確定,正是日後震懾武林的“百損道人”,從其武功傳承來看,與其交手的後呂義卻大感青衫儒生的陰寒掌力頗為相似百年前的遊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