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滔並不懼怕滿臉血汙,仍然高傲到天上,冷冷一笑:“你完了就是完了,廢話太多。”

魯子敬知道他說得對,種國以沒有分寸的敬重知識分子,使得這些垃圾可以稱霸一方,這時候毫無辦法,只能向李欲連、呂梓銘兩口使個眼色。

李欲連和大家一樣,都被李鎮西的手銬控制,怎麼辦呢?

李欲連也是要趁機教訓這種垃圾叫獸的,她一看司馬滔、黑革餌、夏雲也被控制,頓時來勁,猛一起身,把手銬砸向司馬滔,只聽“媽呀,大家兒……”

“大家兒”這個詞在前面就提到了,到底是啥意思?

沒有啥意思,“大家兒”意思是你這小子是很多爸爸跟你老媽一起生的兒子,是大家共同的兒子,簡稱“大家兒”,這個罵人話在西壇市方言裡,可以說是最文明又最惡毒的話。

夏雲情知道她是自己人,一看她發怒,就躲開了。

黑革餌想當兩棲間諜,也有準備,閃身躲開了。

唯有司馬滔小看這個矮個子女人,被李欲連的手銬砸中了頭骨,皮開肉綻,頓時嚎啕大哭:“大家兒,王八蛋,臭婆娘不得好死。”

李鎮西大怒:“你們幾個還不消停是吧,據說郭省長躺到了,還他麼給我惹事,不要命的早點說。”

司馬滔一聽,頓時癱倒,滿頭都是血,但是忍不住自言自語:“要不是為了郭萍,我才不想幹啥校長呢。他麼的,誰得罪郭萍了,老子要他死。”

呂梓銘終於忍不住,情知道李鎮西是故意挑逗的,故意引誘司馬滔的話,也跟著加勁:“司馬校長比鬧革命的還要堅強,你只要能讓郭省長恢復健康,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司馬滔帶著手銬,雙手從頭上把傷口蹭了一圈:“郭萍可不得了啊,他當年為了俺爸,命都不要了。正是因為我知道郭萍,才能在大學裡忍氣吞聲當二十多年支書啊,要不然……。”

司馬滔這麼一說,引起了李欲連極大震驚,渾身哆嗦,急忙反問:“司馬校長,這麼說,你還算有點知恩圖報的君子氣量了?”

李欲連問到這裡,司馬滔感到頭暈目眩,劇痛難忍,暈倒過去。

呂梓銘一聲大吼:“李鎮西,開啟老子的手銬,快讓我救人。”

李鎮西急忙掏出鑰匙,給呂梓銘、李欲連、魯子敬、朱立雄四人開啟手銬。呂梓銘火速掐住司馬滔的人中,高叫:“快進醫院,馬上給他包紮。”

李鎮西命令司機直接開到了敬深骨傷科,經過徐敬深的治療,還好,司馬滔沒有被打死。這老小子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子要陳派兵去死,老子要他死,要他死,他不死就讓我死。”

李鎮西看這老小子終於抖出來實話,順藤摸瓜:“堂堂宋都大學副校長,怎麼就對我們西壇市委書記惦記上了,非要置之於死地?到底是為了什麼?”

司馬滔滿頭繃帶,看看這幫混蛋,實在懶得理他們,閉上眼睛,再也不說話,自顧自睡過去。

呂梓銘當即排兵佈陣:“魯子敬、李欲連留下,想方設法審清楚司馬滔、黑革餌,這個夏雲可以放掉了。”

喲,怎麼好像他是最高指揮官?魯子敬可是西壇市國安局副局長啊,他怎麼就能指揮魯子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