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九淵伸出大拇指:“這麼好的導員啊!佩服佩服。”

韓凌荷也招呼,指一指不遠處的荊州土菜:“九淵,楚容,走,讓俺老公請請你們。咱簡單點,茼茼姐明早還要趕車。這不,荊州土菜這麼近,走。”

幾位在楚都市荊州土菜簡單吃酒,到晚上十一點才散。丁九淵和楚容回學校宿舍,韓凌荷陪同趙紅都、趙茼茼在附近賓館開了房。

不用說,這個驚心動魄的夜晚,對韓凌荷來說可以說終生難忘,對於老公及時到場,感動莫名,小兩口可勁親熱。

在親熱中,趙紅都問起韓凌荷:“皮雪和上雅琴是怎麼威脅你的?”

韓凌荷一提到這個,頓時淚珠滾滾:“她們限我今晚十二點前必須回答,放棄趙紅都。我就拖延一秒算一秒,真的是度日如年,心如刀剜,精神崩潰。”

趙紅都聽她這麼說,也禁不住滾下熱淚,又問:“那你憑著什麼意志拖延下去的呢?萬一我來不了,是不是咱倆就完了。”

韓凌荷淡然一笑:“我準備好了,如果不能出現奇蹟,我就上到我們宿舍樓往下跳。跳下之前,也必須至少讓曼芳姐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不管她們是不是在跟前,我把前前後後都給曼芳姐說了。

“我心裡有一種奢望,希望曼芳姐能給你說,你就會趕來救我。但只是奢望,沒有想過你真的會來。因為人家是堂堂大學副校長,咱們區區一個學生,是鬥不過她們的。”

趙紅都長長嘆一口氣:“你做得對,但還是很傻。類似這種情況,你必須給我大膽提出,並且是命令式的讓我過來。聽見了嗎?今後可不敢這麼耽誤事了。她們第一次來,你就該給我說,甚至是給你爸媽和俺爸媽說。

“今後千萬可不敢有事憋在肚子裡,萬一你出事了,我一輩子也不能原諒自己,我要麼為你殉葬,要麼一輩子打光棍。”

韓凌荷感動的不知所以,兩人赤誠相見,緊緊相擁,墜入這劫後餘生的愛河之中。這條愛河是那麼波濤洶湧,惡浪翻滾。但正是因為惡浪翻滾,更顯得他們的愛河令人無比震撼,真可謂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趙紅都送韓凌荷回校,和趙茼茼打的到了高鐵站,還用趙茼茼的老辦法,飛跑而進,到了車上補票。七點十分就到了汴京大學,恰好不耽誤打飯,上課。

韓凌荷這邊,一回到宿舍,楚容就趕忙坐起來,看著她志得意滿的樣子,臉色極其滋潤,禁不住讚歎:“哇,你老公好威猛啊,昨晚搞殘了吧。”

韓凌荷幸福得不知所以,尖叫著跳起來,上來捶打楚容:“死丫頭,你才搞殘。瞎扯。九淵沒挨你嗎?”

楚容扭捏起來:“俺不許他,要他等到暑假再說,考驗考驗他對俺怎麼樣。”

韓凌荷一撇嘴:“就怕考驗時間太長,到手的鴿子飛了。”

這時候,韓凌荷的微信響了,一看是“獨孤求敗”,趕忙關掉手機屏,掩飾過去:“楚容,咱去操場上跑兩圈再吃飯吧。”

楚容起身,也不顧穿戴,她喜歡裸睡,赤身就跑向衛生間:“你老公折騰你一夜,也不嫌累啊,好吧,陪你跑兩圈。這才六點啊。”

韓凌荷擼掉裙子,換上運動短褲、短袖衫、運動鞋,等她出發。這時候,“獨孤求敗”的微信又來一條,韓凌荷慌忙開啟,看兩條內容:“趙紅都真的好厲害啊,昨晚很幸福吧。咋不回呢,稀罕啊,真的這麼絕情嗎?”

韓凌荷趕緊打一行字:“俺差點跳樓,你去哪兒了?”

獨孤求敗秒回:“九淵不是俺派過去的嗎?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