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想跟我在一起嗎,那我大可趁你被我迷惑得最沒防備的時候殺了你,然後再嫁禍給你那善妒的夫人!

就說她是無法原諒你背叛與她的誓言!

又或者,我可以利用風馳對我的痴迷,挑撥你們主僕的關係,讓他心甘情願地為了我殺你!”

此時此刻闞羽萱真是慶幸自己看過那麼多狗血劇本,才能在此時此刻如此信手就拈來一套恩怨情仇的劇情!

而從長生臉上那又是失望,又是痛苦,又是自嘲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還真是聽信了。

這一瞬間,闞羽萱還真不知道是該說長生被感情矇蔽了雙眼,還是該說他的腦子不夠靈光。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陰陰是個凡人,城府卻比許多妖族人還深!像你這樣的女人,真的有真心嗎?”

長生滿目傷情地看著闞羽萱的眼睛。

“我有沒有真心,也是與你無關的事情。

大少主,現下你打算怎麼辦呢?

雖然我都招了,可你沒有半點實證啊,在場也沒有第三個人能為你作證我說的這些話,而我的障眼法,就算是你借來了照妖鏡也照不出我的真身,哪怕是你長家的禁制結界也辨不出來!

除了你,沒人會相信我不是真的白婉兒,你現在就算知道了一切,又能拿我如何?”

闞羽萱繼續挑釁著長生,將他的矛頭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

面對闞羽萱這赤果果的挑釁,長生沉默地注視著她的眼睛半晌後,就像是想通了什麼的,一把將她從地上橫抱而起,並走向床榻:

“你說的不錯,除了我,和你白家人,沒人會相信你不是真正的白婉兒!”

“長生!你想幹嘛?!”

闞羽萱見長生的臉色忽然淡定下來,就知道事情的轉向不對。

而長生將她往床上一放後,便是捏著她的下巴笑了起來:

“既然此刻你是白婉兒,那此刻你便是我的妾室!

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一樣可以得到你的人!

不知白丘允你替嫁的時候,可曾想過你會與我真的假戲真做?”

“我呸!

長生,就你也想碰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闞羽萱毫不留情地就啐了長生一口,說著便是伸手進被子裡,摸索起堅炳。

“哼!你中了我的妖毒,就別想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長生見闞羽萱往被子裡摸著什麼,便是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手扣在的枕頭上。

“莫說你只是區區一介凡人,你就算真是狐妖,我的蛇毒也足以麻痺你的身體大半宿!

不過在開始之前,你先告訴我,你的真名到底叫什麼,還有,我不想你頂著這副假皮囊跟我親熱,快收起你的障眼法,讓我看看你自己的樣子!”

長生大抵是覺得無法動彈的闞羽萱今夜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所以此刻不慌不忙,還有閒心來慢慢了解闞羽萱的真實模樣。

“想知道我的名字?你還不配!”

闞羽萱仍舊是倔強不屈。。

但她之所以敢依舊如此傲慢,是因為堅炳在她的意識中與她對話,告訴了她,她如今已經能與堅炳做到人劍合一,所以只要她運轉堅炳的劍訣心法,堅炳的劍魂就能暫時附在她身上,以劍的神力來操控她的身體,從而無視她體內那麻痺軀體的蛇毒,由劍魂隨心所欲地操控著她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