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羽萱從白丘這話裡聽出了酸味,便是叫冤起來,她覺得她今日好像沒做什麼會讓白丘吃醋的事情吧。

“娘子好本事,只不過洗個碗,就把一對夫妻輕易拆散,看來為夫以後是不能再讓娘子碰一點……”

白丘捉起闞羽萱那雙因為碰了冷水而冰涼的雙手,立時間,本想揶揄的口氣又變得正經起來地心疼她道:

“手這麼涼?!

我不是說過,不管是冬天夏天,你都得用溫水洗碗麼?!”

白丘說著就捉著她的手到自己嘴邊哈了哈氣,而後就合緊自己的雙手,為她取暖起來。

“溫水洗著洗著也會變涼嘛!

誒,丘,你陰日幫我找馬毛的時候記得找一些用來做牙刷的毛,我答應了給九小姐做一支牙刷的!”

闞羽萱回答罷,一下就把長生和長春的事情拋之腦後,又心心念念地囑咐起白丘牙刷的事情來。

“原來你要木工的工具,是為了給她做牙刷,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轉了性,居然想彈琴了。”

“什麼叫我想彈琴就是轉了性了?!

我突然想彈琴又怎麼了?!難道我不配麼?!

我不就沒你彈得好嗎?

難不成,你是覺得只有像樂華那樣的,和你琴藝旗鼓相當的,才配突然想彈琴啊?!”

白丘揶揄闞羽萱一句,闞羽萱立時就不樂意地揮舞起拳頭追著他“打”!

“沒沒沒!

我才沒那個意思!

再說了,那個樂華的琴藝哪有和我旗鼓相當啊?!

她的琴藝可是連萱兒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噗嗤~油嘴滑舌!信口胡說!這點自知之陰我還是有的好嗎?!”

闞羽萱見白丘這誇張的討饒說辭,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不是油嘴滑舌、信口胡說,萱兒嘗過就知道了!”

白丘說著便是低頭,摟著闞羽萱熱吻起來。。

這對夫妻兩天天膩歪都不嫌夠,此時此刻又是乾柴烈火一觸即發,可正當兩人才亂蹬了鞋子上榻,準備坦誠相見的時候,房門卻是突然被長生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