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闞羽萱耳邊忽然響起了,被丟在桌邊的堅炳那著急的聲音。

闞羽萱遂立時又回過了神來,抓住了長野那雙想扒她褲子的手:

“六少主!你若再這樣胡來,可就別怪我對你動手了!”

“哦?

我倒是很想知道知道,你能怎麼對我動手!”

長野聞言不僅一點不怕,臉上還更加充滿了玩味和興趣,好似闞羽萱剛才說的不是什麼恐嚇威脅,而是閨房打鬧的情趣。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變態!”

闞羽萱見他這副神色,終是忍不住地罵出了口。

說罷,她便是抬起一腳,直接撞擊在了長野的根系之處!

“啊——”

疼得長野痛叫一聲地往旁邊一倒。

闞羽萱緊跟著就彈坐而起,一抬雙手,在胸前比劃了幾下術訣,隨即向著長野一揮雙手,便是衝著他施展了一場幻術!

長野被根部的疼痛所牽制,所以無心防備,輕易地就淪陷進了闞羽萱的幻術之中,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哼!

既然你這麼喜歡強搶良家美男子,那就讓你也體會體會,被人強佔的滋味!”

闞羽萱收回雙手,看著中了她的幻術的長野,勾唇一笑。

“你這女人還真是可怕!”

一旁的堅炳聞言,都不禁替長野打了個冷顫。

“我只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再說了,只是幻術而已。”

“萱兒!”

闞羽萱這邊話才剛落,白澤就出現了屋中。

他著急地上前捉住闞羽萱的雙臂,上下打量著她的情況:

“你怎麼樣?!

他可有傷害到你?!”

“白澤!你怎麼也溜進來啦!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著我嗎?”

闞羽萱看到白澤又是驚訝,又是有些高興,因為有了白澤和她一同在這府裡並肩作戰,她也就更加有底氣一些了。

“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在這長府裡?

好在你沒事!我真怕我來晚了!”

白澤見闞羽萱這副輕鬆活潑的表情,就知道她安然無事,便是放下了心裡的那塊大石頭地,一把抱住了她。

“……白澤,其實你不用擔心我的,我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我不僅能保護好我自己,我還能反過來保護你。”

闞羽萱又是動容,又是有些尷尬地推開了白澤,並且後退一步與他保持起距離地這般安慰著他。。

“你就算變得再強,我也依然會為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