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主,請。”

酒過多巡,二人菜沒吃多少,酒倒是已經喝了三壺。

此刻的闞羽萱多少有些吃不消,但她還是極力強撐著,繼續舉杯邀酒。

“沒想到你的酒量這般好!”

長野也是明顯有了幾分醉意,他手微微顫抖地舉起酒杯,說罷就一飲而盡。

闞羽萱趁他喝得有些迷糊了,就伺機趕緊把自己杯中的酒往後一倒,緊跟著又拿起酒壺,趕緊給長野的杯子再度滿上:

“來來來!

六少主,酒逢知己千杯少!

你我再乾一杯!”

“好!”

長野開懷大笑地應罷,又是仰頭一飲而盡,闞羽萱又是趁機把酒倒掉。

可當闞羽萱還想再給長野滿上時,長野卻是一手遮住酒杯,一手捉住她提起酒壺的手,挑眉笑道:

“這酒,今日就到這兒吧!

你要是覺得不過癮,我們明日再喝!

今日我已醉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

長野說著就起身把闞羽萱一拽一拉,往旁邊那離得並不遠的床榻而去。

“六少主!您身份尊貴,我怎麼能玷汙了六少主的床榻!

您還是讓下人隨便給我安排間廂房,也不必多麻煩,只要有張凳子讓我歇歇腳就行!”

闞羽萱見狀,忙是掙扎著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不曾想,這長野因為色心大起,竟力氣大漲,闞羽萱若是光靠力氣,根本不可能從他手中掙脫。

可闞羽萱若是要用法術,又定會引起整個長府的騷動,那她之後再想潛入長府,只怕更難。

所以眼下不到萬不得已,她絕對不能對長野出手。

“你不是視我為知己嗎?

既是如此,你我就該好好珍惜這機會,共度整個良宵!”

闞羽萱靠蠻力掙脫不開長野,長野便是一把將她拽到了床邊,推倒在榻上。

“六少主怕是誤會了‘知己’二字!”

闞羽萱一倒,長野就順勢跨腿在她身上,嚇得闞羽萱手忙腳亂地伸手去推他。

“誤會?

誤會什麼啊誤會?

你就別再跟我裝了!

你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討我歡心,我定不會少了你好處!”

長野一扣闞羽萱的雙手,往被褥上一壓,說罷就突然伸出長長的蛇信,在闞羽萱的臉上舔了一下!

闞羽萱頓時就被這長長的蛇信給嚇得僵住了!

長野見闞羽萱突然怔住,便是得意一笑地趁機去解闞羽萱的衣帶。

“喂!闞羽萱!你在發什麼呆啊?!你真想被他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