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白教了嗎?!”

白老爺子斂著眸光,一本正經地斥責起白澤來了。

“祖父教我的,我從不敢忘!

可祖父自己似乎卻忘了!

祖父,您說過,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人生在世,誰都會行差走錯,所以不必害怕犯錯和受罰,重要的是不能知錯不改!

祖父,這些您都忘了嗎?!”

白澤的話戳中了白老爺子,使得白老爺子開始變得激動:

“我錯了嗎?!

我哪裡有錯?!

我做的一切,從來都不是錯!

錯的一直是你們!

你們一個個違背祖訓,違逆父母!

你們才是一錯再錯,還死不悔改!

若沒有我,我們白家早就敗在了你們手中——”

白老爺子用力打下一掌,拍著桌面起身,話落,桌子崩裂坍塌,白老爺子也氣得大口喘息起來。

“父親。”

此時,白獻終於起身插話。

他在來之前就猜想到了會變成這樣僵持的局面,若是口舌之爭有用,那當年白老爺子用雪衣的性命來威逼利誘他的時候,他就算說上個三天三夜,把嘴說破,也定會堅持與白老爺子辯駁。

他就是知道口舌之爭無用,先前才一再阻止白丘拿著證據來對質。

“我從來都不想做這個家主,若非您用衣兒相要挾,逼我娶紅蕪,逼我做這家主,您今日又何必一再擔憂白家毀於我手?

您既要我做這家主,又為何始終不肯放手,不肯相信,我能繼續光大白家?

您既然從未曾想從這家主之位退下,那這家主之位,我還是還給您好了!”

白獻說著,右手一攤,手心中便是出現了一塊白家家主才能持有的祖傳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