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獻!難道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覺得那個女人比這家主之位更重要?!”

白老爺子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欲交出家主金印的白獻。

“是!

就算過了這麼多年,我還是覺得,和所愛之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地生活,比什麼都重要!

父親和母親相守了大半生,父親不是最該瞭解和所愛之人長相廝守的感受麼?!

愛情本就不分身份,不論是我和衣兒,還是丘兒和那丫頭,我們都沒有錯!

我們都只是想要像父親您一樣,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相守一生罷了!

憑什麼父親和母親相愛相守就是對的,我和衣兒就是錯的?”

白獻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地回答,一旁的白丘聽了,便為有這樣的父親覺得驕傲。

可白澤聽了,不免為自己的母親感到一絲神傷。

“祖制如此!

從古到今,我白家就沒有出現過不純的血統!”

“那便是祖制錯了!”

白丘插嘴反駁著白老爺子的話:

“愛情沒有錯!心是自由的!

規定什麼樣的人才能相愛的祖制,才是大錯特錯!”

“丘兒所言甚是!

錯的不是我和衣兒,而是父親恪守的祖制!

那祖制是妖族方開化時定下來的,那時候的祖先,又怎會懂今日的愛情!”

白獻和白丘的話,噎住了白老爺子,讓他一時無話可說。

“若父親始終無法接受衣兒,始終堅持自己和祖制是對的,那麼為了衣兒,我只能讓出金印,請父親重掌白家吧!”

白獻則趁勢進一步逼迫著白老爺子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