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別的女人?!

我昨晚就在藏書閣,哪兒也沒去!你能不能別亂妄自揣測!”

白丘也是開始有些按捺不住地煩躁了。

“怎麼?

你是和樂華玩起了圖書管理員play嗎?”

闞羽萱繼續嗆聲。

“你能不能別老是扯上樂華!

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和她到底有沒有事我怎麼會知道?

你昨兒不還對人家特別上心嗎?

指不定你揹著我跟人家怎麼好呢!”

“萱兒!你越說越過分了!

我什麼時候揹著你跟別的女人好過?!”

“怎麼沒有?!

八年前你就揹著我和樂華特別好!

你送她髮簪,她還吻了你一下,都被我聽到看到了!

我現在可還記得一清二楚的!”

“……”

白丘聞言,頓時就呆了,他沒想到闞羽萱會翻八年前他失憶時的舊賬來說!

“怎麼?你可別說你不記得了!

那陣子,你們天天彈琴、逛街,指不定在街上也揹著我幹過不少事了!”

闞羽萱有些咄咄逼人地質疑著白丘。

“那時候我受忘情藥影響,才會奉著母意與樂華來往,這些你又不是不知。”

白丘擰眉,那段時光他本是不願回首的,因為當時的他確實做了太多傷害了闞羽萱的可恨之事,那些事情也導致了闞羽萱決意離他而去,他為此自責、內疚了八年,所以這一次,他就算再如何吃醋生氣,也很努力地控制著不讓自己重蹈覆轍。

他不想再犯八年前的錯誤,想到這一點,他的語氣又減弱許多。

可白丘的示弱,在闞羽萱看來卻是他沒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