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俞安晚就這麼看著溫津:“不用。”

還沒等俞安晚話音說完,溫津的態度倒是變得強勢了起來。

“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要為三個孩子考慮,難道不是嗎?”溫津問的很直接,“你狀態不好,要萬一出事了,你連累的不是自己,而是三個孩子。”

溫津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被溫津說的有些暈,但是又無法反駁溫津的話。

想到這裡,俞安晚就這麼被動的站著。

看著溫津真的要上車,俞安晚的眉頭擰了起來:“溫津,我說了,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俞安晚在提醒溫津。

俞安晚的記憶裡,只要是溫津答應的事情,溫津就會做到。

像現在這樣,反悔的情況,在以前是不可能發生的。

最重要的是,溫津已經從頭到尾就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

這樣的狼狽還是俞安晚帶來。

俞安晚也真的不認為,溫津還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畢竟溫津要臉。

溫津比任何人都要尊嚴。

結果,溫津做的事,就能大大的出乎了俞安晚的預料。

這人冷不丁的出現在俞安晚的面前,而且出現的很不經意。

“再說,戰言和大小寶也是我的孩子,你總不能不讓我見他們。”溫津說的直接。

再看著俞安晚的時候,眼神也是溫潤。

但是除去溫潤,所有的情緒又藏的很好。

俞安晚沒應聲,確確實實是如此。

自己不管和溫津怎麼樣,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是不可能無視。

想到這裡,俞安晚的眼神也跟著越加的陰沉。

而後,俞安晚沒說什麼。

溫津好似為了讓俞安晚放心,這才從容的繼續說著:“我說過不會來打擾你的生活,就不會。”

這話又像是給了俞安晚安定劑。

俞安晚並沒把溫津的話放在心上。

甚至俞安晚看著溫津的眼神,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情緒。

“不用,我的精神狀態不好,我還有保鏢,他們可以送我去。”

俞安晚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楚:“溫總要見孩子,我不會攔著,但是沒必要我們一起,我們沒有這樣的關係。”

俞安晚說的明明白白。

甚至看著溫津的時候,都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