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進行了強代謝,要把體內的那些藥物給代謝出去。

楊芮說過,會有一段精神恍惚的時候,後面會逐漸好起來,只要沒天大的意外。

只是之前侵入神經的藥物,怕是要很長的時間。

神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傷。

想到這裡,俞安晚也沒說什麼,再安靜不過了。

而自從那一天,和溫津說出不要再見面後,溫津真的就沒再出現在俞安晚的面前。

俞安晚的生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但是俞安晚卻忽然覺得不太適應了,說不上來這樣的感覺。

以前就算是被溫津纏著也好,也不會讓俞安晚有這樣的感覺。

想到這裡,俞安晚越發崩潰了。

分不清自己的態度,也分不清自己的想法,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越發逼著自己的冷靜。

但是這樣的冷靜無濟於事。

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不穩定,也跟著越來越明顯起來。

甚至,俞安晚這樣的患得患失,看起來的精神狀態異常,也被跟著而她的媒體拍到了。

畢竟和溫津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全江城的人都知道這個人不是秦悅,而是俞安晚了。

這意味著,當年的俞安晚並沒死亡。

那麼,當年的謀殺案就還在繼續,而受害者還是陸南心。

他們知道真相,但是媒體和群眾並不知道真相。

所以輿論又好似在不經意之間,翻江倒海了。

俞安晚看見自己上了頭條的時候,冷笑一聲。

她有些頭疼,是因為藥物的作用,也因為自己現在的精神狀態。

絕對不是因為現在的事情,俞安晚是怎麼都沒想到,陸南心還能這麼不怕死。

但是俞安晚很清楚的知道,陸南心這還是破罐子破摔了。

再沒任何的辦法了。

想到這裡,俞安晚也沒說什麼,很淡定的給蘇釗打了電話。

這些日子來,俞安晚唯一有聯絡的人就是蘇釗。

蘇釗在安排所有的事情。

在蘇釗接到俞安晚電話的時候,蘇釗就已經開口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大小姐您放心。”

言下之意,所有的證據都放出去了的。

俞安晚點頭:“你安排好就好。”

剩下的事情,俞安晚真的沒再過問,也沒再計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