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溫言又好似沒任何動怒的意思,就只是這麼平靜的看著俞安晚,恰好,訊號燈發生了轉變,溫言重新發動引擎,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

“不要這樣看我,我當年受傷,命人把你帶走的時候,只知道你是garce教授,別的身份,我並不清楚。”溫言就好似猜得到俞安晚的想法,又淡淡開口說著。

俞安晚噢了聲。

而後,俞安晚就不說話了。

溫言也好似並沒再交談的意思,就只是專注的開著車。

這和他們相處的方式並沒太大的區別,兩人這些年來見面,交談的時候少之又少,就好似只是見一面而已。

車內很快就變成了安靜一片。

溫言和俞安晚誰都沒再開過口,一直到車子在別墅門口停靠下來。

俞安晚要下車,她著急要去見大小寶的。

溫言卻忽然開口叫住了俞安晚:“安晚。”

俞安晚擰眉,但是還是看向了溫言,溫言的聲音平靜的傳來:“我們在一起?”

這話看起來是疑問句,但是卻好似是溫言的一種肯定,甚至說這些話的時候,溫言都顯得不疾不徐的。

俞安晚微微愣住。

之前在溫津面前說這句話,只是不想溫津纏著自己,而現在,俞安晚知道溫言的身份,更清楚自己對溫津說的這句話多麼具有殺傷力。

但說歸說,不意味著俞安晚真的會和溫言在一起。

所以在聽見溫言這樣的話的時候,俞安晚說不意外是假的。

在俞安晚錯愕的時候,溫言的手很自然的牽住了俞安晚的手,一個反手好似就這麼把俞安晚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裡。

沒太大的力道,但卻也不給俞安晚任何掙扎的機會。

有些太過於親密,又有些不合時宜的樣子。

俞安晚擰眉,不動聲色的的看著溫言:“你先鬆開我。”

溫言嗯了聲,倒是紳士的鬆開了俞安晚,俞安晚看著溫言:“要和我在一起,是為了可以更好的刺激溫津?”

溫言聽著俞安晚直言不諱的話笑了笑:“是。但也不完全是這個理由。”

俞安晚微眯起眼。

“安晚,這幾年來,我對你什麼心思,你不明白嗎?”溫言說的直接,看著俞安晚更是一瞬不瞬的,“我沒這麼多的時間,一段時間固定來陪一個人吃飯。”

更何況,俞安晚在倫敦,而溫言常年是在羅馬和紐約這樣的地方,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沒點心思,不至於這麼千山萬水的來一趟,就只是為了一頓飯。

俞安晚被溫言這麼一說,倒是愣了一下。

忽然低頭想起這幾年的光景,確確實實如此。

她見溫言的次數不多,但溫言卻會維持一定的頻率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俞安晚有事不會輕易找溫言,可溫言也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俞安晚出了什麼問題。

好似,溫言就始終是站在俞安晚身邊,披荊斬棘的王子。

想著,俞安晚忽然就這麼說不出話了。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