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津這個狗男人,在駕駛座坐著。

溫津也就只是看了一眼,口氣冷淡:“上車。”

話音落下,溫津生怕雨水把自己的車內飾給弄髒了一樣,直接就把車窗給關上了。

俞安晚:“……”

她還沒罵人呢,溫津還有臉嫌棄自己?

這下,俞安晚嗤笑一聲,倒是一點都不怕,直接開啟邁巴赫的車門,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俞安晚都還沒坐穩,溫津就丟了一條幹淨的毛巾過來:“擦乾淨,不要把我車弄髒了。”

“溫津溫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這種開車不守公德心的人,把我衣服弄髒了,我還沒找你算,你還好意思和我說,不要把你車給弄髒了?”俞安晚衝著溫津冷笑。

溫津眼皮都沒掀一下:“你那衣服值多少錢,十倍賠你,你現在坐的椅子,六位數起跳的價格。”

聽聽,這不要臉又狂妄的口氣。

俞安晚真想直接把鞋子拍在溫津的臉上。

這種人到底是怎麼在這個社會活下來的!

俞安晚深呼吸,壓根不想和溫津這種渣男計較,再說,俞安晚也沒想要坐溫津的順風車,只要到前面的地鐵站,俞安晚都能打的上車。

這下,俞安晚乾脆不吭聲,直接轉身看著車窗外,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要再晚一步上車,指不定就全身溼透了。

而溫津也沒有和俞安晚交談的意思,他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溫津用藍芽耳機接了起來,對方再說話,溫津全程沒開口,偶爾嗯了一聲。

電話打了挺長的時間,在下山的時候,溫津才掛了電話。

而後,溫津看向了俞安晚:“你住哪裡?”

口氣不好不壞的,俞安晚挑眉,這下是就毫不迴避的看向溫津。

那口氣冷冷淡淡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溫總,我想我和你的關係,沒熟到可以交換家庭地址的地步吧?”

不熟的溫津:“……”

神他媽的不熟!不熟還能上床,還能把孩子都生了?

這種睜眼說瞎話,也就俞安晚說的出來。

“呵呵——”很快,溫津冷笑一聲,“俞安晚,我身為你boss,我必須知道員工的家庭住址,要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我上哪裡找你?你要萬一捲款逃了?我白損失?”

俞安晚聽著也不動怒,和溫津這種人生氣不值當,她嗤笑一聲:“溫總,你家除了戰言我看的上,沒一個是我看的上的,溫總還儘管放心。”

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這下,溫津的眼神微冷了下來,而後,他猛然的踩了剎車,猝不及防的力道,讓俞安晚直接撞了上去。

要不是安全帶綁著,俞安晚覺得自己能撞到毀容。

“溫津,你到底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不要出來禍害人!”俞安晚憤憤不平的開口。

溫津冷著臉,完全沒理會俞安晚的憤怒,而後就這麼冷淡的看著她,一瞬不瞬的。俞安晚也跟著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判斷不出溫津要做什麼。

忽然,溫津的手就這麼掐住了俞安晚的下巴,力道有些緊,讓俞安晚被動的看向了溫津。

俞安晚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津就已經問著:“俞安晚,你要多少錢,讓你這輩子不要再靠近戰言?”

在溫津看來,俞安晚現在冷不丁的回來找溫戰言,絕對不是什麼母愛氾濫了,無非就是回來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