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不管怎麼說,那是溫戰言的生母,這點溫津無法否認。

俞安晚若是破罐子破摔,讓溫戰言知道她的身份,溫津不是不能處理,只是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溫津不想讓溫戰言受到任何傷害,在溫津看來,俞安晚根本不配當溫戰言的母親,甚至也不配接近溫戰言。

俞安晚留著,那早晚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而溫津的話,讓俞安晚的臉色也跟著漸漸的陰沉了下來。

她反手扣住了溫津的手腕,而後用力拽開。

再看著溫津的表情,俞安晚又顯得狂妄的多:“溫總,你想要多少錢,才可以把戰言的監護權交出來。”

要砸錢?俞安晚根本沒再怕的。

溫津想砸多少,俞安晚可以十倍的砸回到溫津的臉上。

但是溫戰言這件事,對於俞安晚而言,沒任何商量的餘地。

俞安晚倨傲的抬起下巴,囂張的看著溫津,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

溫津是氣炸了,大概是從來沒見過俞安晚這麼明目張膽的人,起碼沒人敢在溫津面前猖狂。

上一個猖狂的,可能墳頭草都已經一人高了。

那是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但是在俞安晚的囂張裡,溫津又沒一點辦法。

瞬間,這樣的憤怒衝入腦門的時候,溫津揚手,眸光陰沉的可怕。

俞安晚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就把溫津的手給拍開了:“怎麼,溫總還要動手打人不成?”末了,還要囂張的回一句,“來啊。”

“俞安晚。”溫津繃著腮幫子,一字一句的開口,“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而入眼的,是俞安晚那張明豔動人的臉,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蠱惑的意思。

因為兩人爭執,俞安晚白皙的肌膚上微微泛著紅,越發顯得動人。

再低頭,衣領上的春光乍洩,怎麼都擋不住的風情,那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讓人怎麼都挪不開眼。

溫津在心裡低咒了一聲。

不能否認的是,俞安晚對自己的影響。

從早上的餐廳裡的欲拒還迎到現在,溫津只覺得心口壓著一陣怒火,完全無法消散。

那種從腳底躥騰到小腹的燥熱,無法撫平。

再看著面前俞安晚囂張的樣子,溫津不想再違背自己的心意,那種蝕骨又饕餮的讓人不知滿足的感覺,徹底吞噬了溫津所有的理智。

他扣住了俞安晚的手,就這麼把俞安晚的手壓在椅子上。

電動座椅往下倒,男人和女人的先天優勢在現在表現的淋漓盡致的。

跑車的空間本來就不寬敞,加上溫津的方式,他們隔著薄薄的衣料,那種燥熱顯而易見起來。

溫津的薄唇落在俞安晚的唇瓣上,好似懲罰一樣的撕咬。

俞安晚被懟的說不出話來,她想掙扎,但處於劣勢裡,俞安晚越是掙扎,越是給了溫津可趁之機。

俞安晚真的覺得溫津瘋了。

這就在路邊。

就算現在下雨,路上的行人車子並不多,但不意味著真的完全沒人。

而兩人現在的動靜,還是在馬路邊,明眼人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要是被人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