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裡還是溫戰言的臥室,俞安晚在溫戰言面前,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把溫戰言給驚醒了。

所以,一時半會,俞安晚被溫津扣著,動彈不得。

“溫津!”俞安晚壓著聲音,是在警告溫津。

溫津就這麼看著,好似對俞安晚的警告無動於衷,又好似算的出俞安晚的心思一樣。

而後,溫津才淡淡開口:“我生病了,你給我看嗎?”

“不給。”俞安晚拒絕的很直接。

“就這麼狠?”溫津問著俞安晚,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

俞安晚笑了笑:“當年溫總對我下手的時候,怎麼就沒覺得對我狠呢?”

一句話,倒是把溫津懟的說不上來了。

但很快,溫津就被俞安晚氣笑了:“你當年給我戴綠帽子的時候, 你怎麼就想不到結果呢?”

這一次不說話的人是俞安晚。

這話題不知道怎麼聊著,就回到了六年前的事。

“當年的事, 我不想談了!”俞安晚用力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 聲音有些冷漠。

溫津嗯了聲,倒也合作。

面對這樣的溫津,俞安晚安靜了一下,有些意外。

她有片刻的遲疑,是在想著,是不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把話和溫津說明白。

結果在俞安晚猶豫的時候,溫津忽然就這麼牽住俞安晚的手,朝著房間外走去。

這冷不丁的舉動,弄的俞安晚一愣:“溫津,你做什麼?”

“之前不是說了要給你做吃的?”溫津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俞安晚有些懵:“什麼時候說的?”

溫津:“……”

敢情他和俞安晚之間的對話,俞安晚是轉個身就忘記了?

這下,溫津的表情有些諱莫如深了,他連溫柔都不裝了:“給你做吃的,你就吃,少廢話!”

態度又變得極其惡劣。

俞安晚眨眨眼,忽然覺得面前的溫津很有意思的。

起碼和自己記憶裡,那個陰晴不定的狗男人不太一樣。

這樣的溫津,就像是一個想討好女人,但是又掉不下面子的樣子,火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