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佬看焦橫這幫人說的也不像假話,所以又對著唐銘問了一句。

“打聽那麼多幹啥啊?能不能喝了?”唐銘打了一個酒嗝之後端起了自己的扎啤杯問道。

“你看你……喝,來……”

細佬一看唐銘想喝酒,端起扎啤杯就喝,而焦橫和樂子花還有老古三個人對了一個眼神,全都刻意保持清醒的沒有多喝。

畢竟在南邊人生地不熟的,雖然說是有可靠的朋友了但是也不能想咋地就咋地的放縱,就如同焦橫說的那樣,安生的安全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

細佬陪著唐銘幹了一大杯扎啤之後指著唐銘笑著說道“喝扎啤我不行,但是我給你找個我老弟,你看他一會來了練不練你就完了!”

“你找誰今天我都給你撂倒!”唐銘笑著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

細佬拿起電話給自己的小兄弟蝦米打了兩個電話都沒人接,細佬笑著罵道“這小子一天都鑽錢眼裡去了,我給他發個資訊,一會他就來了!”

而就在細佬這邊跟安生一夥人喝酒的同時,新城區的一家小賓館外面,十多臺麵包車迅速的一個方向扎堆停了下來。

頭車的四海下車之後一面看著四周,一面給自己身上的半截袖脫下來扔到了一邊,隨後擺了擺手直接帶人衝進了小賓館。

這家小賓館是細佬自己的買賣,說是小賓館其實在二樓往上也有點其他的小營生,比如說麻將局子和一些皮肉買賣。

四海進了賓館之後隨意的伸手指了指前臺,身後的兩個小兄弟拎著手裡的砍刀直接就衝了上去,對著吧檯上面的電話座機和亂七八糟的東西就一頓打砸。

“敢報信我整死你!”

四海指著躲在角落裡面瑟瑟發抖的前臺小姑娘威脅了一句,隨後大踏步的就開始帶人朝著樓上衝。

基本上四海帶人所到之處,那就是不有分手的一頓打砸,有那個不睜開眼睛認清形勢的人敢呲牙反抗,迎接他的就是一頓砍刀劈頭蓋臉,一點毛病也不慣著。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之後,四海領著人直接上了經理辦公室的樓層,並且在這裡堵住了細佬的鐵桿兄弟蝦米!

四海翹著二郎腿金刀鐵馬的往沙發上一坐,笑呵呵的看著一臉恨意的蝦米問道“你哥呢?”

“去尼瑪的四海!”

蝦米看著二十多歲,瘦弱的身材加上一腦袋捲毛,看著還真有點像海貨店裡面賣的蝦米幹,對著四海罵了一句之後整個人拿起桌子上面的一個菸灰缸就朝著四海扔了過去,隨即整個人也踩著桌子撲了過來。

坐在沙發上的四海偏了一下頭之後躲開了菸灰缸,都不用他自己動手,身邊的兄弟們頓時一擁而上直接把還在空中展體,準備給四海來一個蛟龍出海的蝦米就掄在了地上。

伴隨著一頓義務教育一般的皮鞋頭子鋪天蓋地的襲來,蝦米瞬間臉上和身上就沒有了一個好地方,蜷縮著如同真的蝦米一樣在地上不停的哆嗦著。

“能不能好好對話?”四海站起來笑著問了蝦米一句。

“我跟你對你媽啊……”

蝦米嘴裡全都是血罵了一句,但是下一秒四海直接抬起腳對著蝦米的臉就踩了下去。

“嘭嘭嘭……”

四海連續不斷的狠命踩著,除了蝦米腦袋撞擊地板的聲音還能聽見好像有骨頭斷裂的脆響和摩擦聲!

四海連續踩了不知道多少腳,直到蝦米沒了動靜之後這才喘了一口氣的說道“去看看他手機!”

一個小兄弟拿起桌子上面蝦米的電話翻了翻,笑著喊道“哥,羊城新天地大排檔一條街呢!”

“走!”

低頭正在擦著崩上了一腳血點子皮鞋的四海直起腰當機立斷的說了一句,隨後一大幫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出了賓館的大門上車離開。

而此時的大排檔上,細佬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對著安生說道“一會蝦米過來你們喊他一聲,就是那天開車接咱們的小子!”

“你幹啥去啊?”安生剛方便完,神色自如的坐下問道。

“我也需要開個閘放水……”細佬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之後一步三晃的朝著大排檔後面為了方便所以晝夜開放的商場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