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啊,你大過年的也回家一趟啊?”副署長一邊倒酒一邊問道。

“老頭看我不順眼,我回去不得幹仗嗎?正好在金州跟朋友一起玩玩還心裡寬敞點,來李哥喝酒!”

“你們這幫大老闆啊,要我說就嘉文最夠意思……”

“那還說啥了?你看人家嘉文大過年的還來跟咱們這幫臭老尋喝酒,這都是好酒好菜啊!”

“人家嘉文這就叫格局,這就是哥們知道不?”

隨著幾個隊長的吹捧,副署長笑呵呵的端起杯子說道“來吧,既然跟嘉文是哥們就別藏著掖著的了,一起舉杯敬嘉文一杯!”

“來來……”

何嘉文笑著也拿起了杯子之後招呼著。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嘉文用自己精湛的酒量跟副署長這幫人喝了一個昏天黑地,勾肩搭背的同時就差一個頭磕地上活生生的拜把子。

一個多小時之後,酒興正酣的何嘉文偷偷的拿出手機在桌子下面傳送了一條簡訊。

金州城南邊的一個大型工廠外的老國道上,一排一排的麵包車打著雙閃停著。

頭車裡的和尚閉著眼睛雙手抱在一起正在聽著電臺裡面的新年節目,突然眼睛睜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

“等他媽一宿了,幹活!”

負責給和尚開車的傻慶一聽這話立刻推開車門子下了車。

“全都下車!”

隨著傻慶的一聲令下,各個麵包車的車門子被拉開,隨後清一色的壯小夥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跳下了車。

“你還進去嗎?”傻慶一邊給自己手上帶著防滑手套一邊問道。

“進去唄,不說唐子義在金州城嗷嗷硬實嗎?”

“那對,出了名的骨頭硬!咱家的礦石想從金州這邊走都得一車多收二百的過路費,咱們是後媽養的,這錢不出人家不讓進城啊!”傻慶笑著戴好了手套。

“我看看他到底咋回事……”和尚扭頭朝著地上吐了一口痰之後親自拎起一把當撬棍的鐵釺子一馬當先的朝著大工廠的正門走了進去。

和尚臨進工廠之前還掏出了手機給安生髮了一個訊息,隨後揣起了手機之後悶頭就進了工廠的大門。

輝煌時代的包房裡,安生看了一眼手裡的手機之後直接遞給了磚頭。

磚頭接過手機之後粗略的看了一眼之後笑著問道“啥意思啊?開始啊?”

“人家那邊都準備好了,你不開始我開始啊?”

安生翻了一個白眼之後站起來就朝著衛生間走去……

“你幹啥去啊?”磚頭笑呵呵的放下手裡的酒杯站起來拎了拎自己的褲腰帶後問道。

“我幹啥跟你有啥關係,你幹你的……”安生頭都不回的說了一句就出了包房。

磚頭笑呵呵的點了一支菸笑罵道“這點小膽……”

幾分鐘之後,磚頭所在的包房裡面突然響起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還伴有女人的慘叫聲,隨後一切的一切都歸為了平靜……